不解地瞥了房氏一眼,心想这一家人都是怎么了?为何总是分不清情况,该出面的不出面,不该出面的却一个个跟头铁似的往刀口上撞?
“你刚才说赵王妃不管家不知情,意思是你管家,所以你知情是吗?”夏侯湄顺着房氏的话问道,“那你倒说说,你们赵王府是怎么花光我家若兰的嫁妆的?”
房氏早就料到自己出来挡枪的话,夏侯湄肯定不会放过她,可想着自己这些年为了保住管家之权所付出的努力和赔过的笑脸,她觉得自己得再努力努力,不能功亏一篑。
“哪有这样的事?”房氏继续装傻充愣,“三弟妹的嫁妆花得快,兴许是她自己买了什么了吧。三弟妹眼光高,寻常东西她都看不上,若是看中了什么,必然是价值不菲。再多的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样挥霍呀!”
房氏笑容和蔼,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对了,三弟妹这些年没少张罗着给三弟纳妾,是不是花在这上面了?”
随后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许若兰身上扫。
许若兰一头雾水,急得眼眶都红了,立刻反驳道:“大嫂嫂,你说话要凭良心。我何时主动张罗着要给夫君纳妾了?那些人不都是你跟婆母,还有阿姐非要塞进我们院子里的吗?还说我要是不收下,就是善妒,就是不孝,就是不为赵王府的子嗣着想。怎么现在就变成是我的主意了?”
平时不吭声不吭气的许若兰竟然破天荒地的强硬起来,态度坚决地捍卫自己的利益,赵王妃婆媳几人都没想到。
赵王妃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房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顿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不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吗?”
许若兰憋屈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成了自己的不是。她早已忍无可忍,回怼道:“我进门后连生两子,原本与夫君感情和睦,并无嫌隙,若不是你们逼着,我怎么会同意给夫君纳那么多妾室?而且把她们纳进门后,你们也不曾管过,如今她们的吃穿用度都是我供着,现在还成我的不是了。这究竟是何道理?”
“这……”房氏彻底愣住,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她跟许若兰做了七年的妯娌,没少拿她的好处,一直以为她软弱可欺,未曾想竟是个口齿伶俐的,难道是因为今天她娘家人都在场的缘故?
房氏不由自主地看向蓄势待发的夏侯湄等人,瞬间觉得自己这回碰上硬骨头了,不敢再招惹,转而向赵王妃求助:“婆母,都怪儿媳无能,竟然在这样大喜的日子给你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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