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运生当初讨论立后的时候分析得头头是道,侃侃而谈,怎么会蠢笨如此?父亲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人留在府中祸害大家?
最奇怪的是,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都没人往外传,如今皇长子都能吃米糊糊了,而天子既没有晋封皇长子的生母吕美人,也没有理会朝中的立后之争,完全是做冷处理,丁运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往事来?
这里面究竟是赵王府在挑拨,还是丞相府在深挖她过去的错处,企图对付夏侯氏?
“那现在怎么样了?”夏侯纾追问道,“父亲知道了这事,可有作何打算?他人又去了哪里?”
“那丁运生原本就是个恃才傲物的主儿,国公爷能容忍他到今日,不过是看在他从前出过力的份上。没想到竟把他养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胆敢在秦楼楚馆里大放厥词,诋毁姑娘的名声。”云溪感同身受,又急又气,说话也不太好听,但还是好好回答问题,“国公爷回来后就先去了沐春院,便看见丁运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旁边还有他的呕吐物,整个屋子都臭不可闻。这可把国公爷给气坏了,当众就叫人打了冷水来将他浇醒。丁运生以为是同僚在捉弄他,竟然神志不清地骂了几句,就被林护卫拖到了院子里,他这才终于清醒过来。谁曾想他平时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国公爷才问了他几句,他全部矢口否认,一口咬定自己没说过那些混账话,还说是别人冤枉他。哼!他若没说过,那昨天那些听到的人又是听谁说的?怎么会闹得满京城里沸沸扬扬的?”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夏侯纾扶额。她虽然看不起丁运生这种本事没多大却天天喜欢吹嘘自己的人,但是只要他没有伤害到别人,她也懒得搭理。可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丁运生是越国公府的幕僚,而他在外面说的那些话虽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却也是有事实依据的,外面的人自然是相信他的话。就算是想要解释,也是百口莫辩。
夏侯纾觉得头痛无比,只得带着云溪赶紧去沐春院瞧瞧事态发展情况。
跨进沐春院,夏侯纾就看到院子里站了许多人,连隔壁隆秋院的人都闻讯赶来了,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神情紧张,不时用目光交流疑惑,一会儿又看看坐在廊下喝茶的夏侯渊。
院子中间的木桩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湿透的中年男人,正是在外面胡言乱语的丁运生。
在林岐一瓢又一瓢凉水的泼浇下,此刻的丁运生应该是已经醒酒了,依旧在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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