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他们连天下人都瞒住了,你又从何处查到的?”
夏侯翊也不隐瞒,辩解实说:“我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的时候,见到了照云长公主。不对,她现在应该是照云大长公主了。”
当今陛下是她亲侄子,所以作为姑姑的照云长公主确实应该荣升为照云大长公主了,不过她十年前就已经出家了,所以朝廷对她的荣养供给,还停留在先帝封她为长公主时的标准。
夏侯翊一边回忆着当时见到照云长公主的情形,一边说:“当初她病得精神恍惚,根本就无力自保,她身边的老嬷嬷就给她出了一个自请出家的计策,一来是为了寻个清净之处好好养病,二来也是为了逃离陵王的掌控,避开陵王府的耳目,好找机会查明真相。她蛰伏多年,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不仅找到了当初替陵王调换孩子的人,逼他签下了口供,软禁在水月庵的密室里日日折磨解恨,还找到了推宇文怡入水的仆妇。不过那名仆妇就没那么好运气,签了口供后就被她以同样的方式处决了,全家老小无一幸免。”
照云长公主的做法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夏侯纾没有立场说什么,也不好评判。可是一下子处决了一家老小,那不是一般的阵仗吧?
“陵王和薛夫人没有怀疑吗?”夏侯纾追问道。
“前年端午节时,那仆妇一家欢欢喜喜的去看划龙舟比赛。河岸边人挤人的,几个小孩子心急,甩开大人就往河边钻,不慎被挤下河里去了,他家大人看到了就跳下去救,结果都没有上来。”夏侯翊说起这个神情十分平淡,就像掉下河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串粽子。
夏侯翊顿了顿,继续说:“彼时照云长公主身在水月庵,处处受陵王的监视,而那仆妇早几年就被薛夫人以荣养为由放了籍,回老家买宅置地,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陵王不知道宇文怡溺亡的真相,所以不会因此怀疑到照云长公主头上。而薛夫人就算是起了疑心,也只能暗自在心里琢磨这是不是报应。”
看来薛夫人在陵王面前也不是完全没有秘密的。
照云长公主对那仆妇一家的处决方式虽然很残忍,但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大快人心的事。可是不论她怎么处置那些伤害过她和她孩子的人,她被抱走的儿子都不会亲近她,死去的女儿也不会再回来,受过的伤害更不会痊愈。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就凭她一己之力,最终能够如愿吗?
夏侯纾不禁有些担忧,喃喃道:“照云长公主受了这么多苦,难道就只想手刃仇人和凶手,不想把真相公布于天下吗?以陵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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