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地点点头,然后说:“我原本就是要去寻夏侯师姐的,如今她既然来了,我就不去了。”
夏侯纾听得有些懵,看了看两人,便问:“小师妹说要下山去寻我,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帮忙解释一下?”
“这还不是怪你!”妙非马上瞪了她一眼,然后解释道,“自从你回家后,这几年你们府上的节礼和各种物资倒是从来没断过,但是你人却从未露面。这些日子,师父的身子每况日下,她看着我们几个,总是神色恍惚,天天念叨着还有一个徒弟,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准备要嫁人了。我们几个哪里清楚你的事情,也是束手无策,可又不想师父留下什么遗憾,才让大师姐写了信托人带到京城去。妙情她性子急,眼瞧着信送出去好几天了也不见回音,就吵着要亲自下山去寻你。别说她了,我们之中除了大师姐,至今没有人下过山,连京城是什么样子都只在书上看到过,更不知道你们越国公府的大门朝东朝西。我们拦着她不准下山,她就趁着大家没注意偷偷溜了出来,要不是我警觉,一路跟了来,都不知她此刻已经溜到哪里去了。”
夏侯纾听完看了看妙情,心想这孩子还是跟从前一样死心眼和执着啊,天不怕地不怕的,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为了圆师父的一个心愿,竟然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可转念一想,这都是她惹下的祸,要是妙情真的因为下山寻她而出了事,她真的就罪孽深重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一点儿来的。”夏侯纾惭愧道。
“你这……”妙非最不喜欢看她这幅愧疚的样子,突然严肃道,“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去见师父!”
“对对对!”夏侯纾点头如捣蒜,“我要去见师父!”
妙情见状,赶紧拉住夏侯纾的手,热心道:“走,我带你去!”
夏侯纾也顾不上其他,跟着妙情往里面走。
妙非摇摇头,这才回过神来招呼云溪和廖护卫等人一同入山。
夏侯纾一路小跑着跟妙情来到了曲白师太住的静室,途中还遇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但是妙情是个直肠子,一门心思要带她去见师父,夏侯纾也来不及打招呼。
静室里,曲白师太虚弱无力的躺在卧榻上,时不时咳嗽一声,一旁服侍的大师姐妙如马上就会凑过去给她擦擦嘴角顺顺气,动作轻柔,眼神关切,无微不至。
走得近了,夏侯纾才看清榻上躺着的曲白师太骨瘦如柴,面容苍老,发丝干枯而花白,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妪,再也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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