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众人没理由将她的尸骨火化,更别说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她。
曲白师太看出了她的顾虑,便道:“你大师姐平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其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答应我的事,从来没有办不妥的。这件事情,她知道该怎么做。”
夏侯纾不忍拒绝曲白师太的请求,便道:“只要大师姐愿意配合,我一定不辱使命。”
但如果妙如不配合,我可能就得另寻他法了。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曲白师太这才像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挥手道,“如今我心愿已了,你也回去吧。”
夏侯纾应了声,然后替曲白师太盖好被子,才缓缓退了出来。
山中的秋天,时光宛如一首古老的诗篇,缓缓流淌,清晰而深沉。相比京城的繁华和喧嚣,这里的秋日更显清冷,仿佛尘世的纷扰都被山风轻轻吹走,只留下静谧和纯净,寂静中又带着一份浓重的孤独感。这种感觉让人有些失落,却又让人深深地思考。仿佛在这寂静之中,你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能听到大自然的声音,能听到世界的声音。
秋风在山林中游走,轻轻拂过树叶,带起一片片金黄的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那些曾经在夏日里繁茂的树木,现在披上了秋天的盛装,它们的叶子像金子般闪烁,仿佛在低语着岁月的流转。每一片叶子的落下,都像是时间的痕迹,划过心头,让人感叹岁月的无情。
夏侯纾刚离开静室没多久就听到了那边传来钟鸣声,像利刃一般击中她的每一个感官和神经,接着便听到静室那边传来一阵哭声。她知道,曲白师太已经走了,那个刚刚还打起精神笑着与她托付遗愿的慈祥的老人,永远的离开了这个爱过也痛恨的世界,去另一个世界与她的少年郎再续前缘了。从此,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羌城姜氏女,也没有泊云观的住持师太曲白。
而她与泊云观之间的牵绊,也至此终结了。
泊云观的众位师姐妹,日后也不会再看在谁的面子上给她好脸色。
夏侯纾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云溪和雨湖匆匆跑来告诉曲白师太羽化了,她才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悲痛、失落、孤独、无助和困惑,然后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云溪也蹲在她旁边,一遍拍着她的肩膀,一遍安慰道:“姑娘,我知道你很难过,可师太她缠绵病榻多日,如今羽化升仙,也算是解脱了。”
夜风习习吹来,像露水沁进了皮肤。夏侯纾没有回话,只是蹲在那里哭。直到听着静室那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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