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样,所以能不能请你去看看我师父的遗体?”
云溪和雨湖闻言也大为震惊,心想这里是泊云观,灵堂里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弟子轮番值守,她们怎么能去做这样的事?那不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大,家夏侯纾怀疑曲白师太的病情和死因吗?
曲白师太临走前的样子她们都看到了,整个人都枯瘦如柴,确实是久病成疾,回天乏术。而她身边的弟子也一直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她,绝对不会有问题。
云溪担心夏侯纾这么做会引起众怒,赶紧解释道:“裴大夫你别多心,我们姑娘就是还不能接受曲白师太离世的事实,所以开始胡言乱语了。”
听了这话,裴浪虽然松了口气,但心底却升起了一丝愧疚。身为医者,他救治过许多病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路程过于遥远,而错过了曲白师太的救治时间。
“对不起,三姑娘,是我来迟了。”裴浪说。
“不,是我来得太迟了。”夏侯纾喃喃道。如果她早一些知道师父的并请,那么早一个月,她都觉得还有希望。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裴浪不是很清楚夏侯纾与泊云观之间的情愫,但也没有再接她的话茬,而是关切道:“三姑娘,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我给你配些补气安神的药,你服下后好好休息一下?”
夏侯纾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她非常好。
裴浪觉得她继续这样不吃不喝,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人会受不住,继续劝道:“我虽然没有见过曲白师太,但是来的时候也听说了,曲白师太确实病得很重,我未必就能妙手回春。”
夏侯纾觉得很沮丧。她认识的所有大夫里,裴浪的医术已经是最好的了,远胜妙辰师兄。如果他也救不了,那可能真的回天无力了。
她倒不是怀疑泊云观里的人做了什么,而是怀疑曲白师太对自己做了什么。自那天妙如师姐跟她说师父生病后故意不喝药,还把药倒进盆景里的事,她就一直有这个念头。还有那晚曲白师太叫她去说话的情景,彼时师父看上去虽然很吃力,但精神头还是有的,怎么会她前脚刚离开,师父后脚就病故了?
“曲白师太病得那么重,身心备受折磨,想必她也不愿再受累,所以她的离开,或许是一种解脱,也是另一种可能的开始。”裴浪说。
“另一种可能的开始?”夏侯纾重复着他的话,脑子里全是曲白师太临终前的模样。如果真的有另一种可能,曲白师太是不是已经见到了她魂牵梦萦三十载的少年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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