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一下谦虚,所以夏侯氏三兄妹自然是不敢假装听不懂。
夏侯纾便说:“夏侯氏一族能有今日,全倚仗陛下的器重,也因此,臣女才有机会目睹天家威仪,领略南祁人才辈出之盛况,实乃陛下之功,南祁之福!”
“你倒是会说话。”独孤彻说着又看向夏侯翊,“你们夏侯氏倒是文武双全了。”
这话听着有些怪异,夏侯翊一时间猜不透天子的意思,只好客套道:“陛下,臣妹年幼,说话不知轻重,还望陛下海涵。”
独孤彻但笑不语。
夏侯纾却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明明回答得挺好的,为何兄长要这么说?
宇文恪见他们一问一答都十分客套,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由得犯起了嘀咕,难道自己刚才看错了?
宇文恪又看了一眼夏侯纾,见她的神情举止之间依然还是有几分畏惧,不像是完全放松的样子,忽然灵光一闪,又道:“我听说夏侯三姑娘至今尚未婚配,不知以后什么样的人家,才能配得上三姑娘这样女子?”
此言一出,不光是夏侯纾,就连夏侯翊都是一脸的惊愕。兄妹俩都猜到宇文恪十有八九是在报当日红枫林里夏侯纾的一箭之仇,所以故意当着天子的面要揭穿她之前女扮男装的事。
夏侯纯见堂兄和堂妹都一脸难色,也顾不得要收敛了,语气愤然道:“我妹妹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宇文世子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宇文恪没料到夏侯纯会突然跳出来指责他多管闲事,而他本身对夏侯纯也不甚了解,不好直接忽视,便说:“小王这也是听到了些传言,心生好奇罢了。”说着便转向天子,拱手道,“不知道皇上可曾听过这位夏侯姑娘?”
“哦?”独孤彻似乎也对此生了兴趣,追问道,“什么样的传言?”
夏侯氏兄妹看宇文恪的眼神几乎要飞出刀子来。
宇文恪却视而不见,毕恭毕敬地说:“回陛下,前阵子外面盛传越国公府的姑娘貌比无盐、性如夜叉、十分凶悍。臣听了也不免对着夏侯姑娘心生好奇。”
宇文恪说完还笑了笑,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夏侯翊见势不妙,也顾不上与宇文恪之前的交情,冷着脸说:“舍妹无端被人恶语中伤,已是身心受挫,宇文世子又何必再伤口上撒盐?”
宇文恪一时语塞。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在试探夏侯翊的态度,没想到夏侯翊果然很重视自己的这个亲妹妹,这是他意料之中,却也有几分愧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