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说要支持他,夏侯翓由衷的感激,连声道:“多谢二哥!”
夏侯翊觉得自己这个堂弟还真是鬼迷了心窍,摇了摇头道:“你先别急着谢我,你得告诉我们,你是不是真的非卢家姑娘不娶?”
“说实话,我没有想得那么长远,我只知道我现在喜欢她,想娶她。”夏侯翓满脸诚恳,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穿大红喜跑,骑着高头大马到卢家迎娶新娘的美好景象。然后他恍觉自己好像失言了,赶紧解释说:“二哥,我知道长幼有序,如今你还未成亲,我是不应该提这件事的。可是我若是先放弃了,那便是背弃了与映雪的誓言,这对映雪不公。所以我绝对不能放弃,我也希望她不要放弃。”
如此执迷不悟,夏侯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暗自琢磨着回头还真得好好查查卢家姑娘,今天这事实在太邪门了。
夏侯渊看着侄儿无可救药的样子,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的二弟夏侯潭是个多么英明神武的人,自小就聪敏好学,性格坚毅,堪称文武双全,如果不是因为出生晚了几年,这偌大的越国公府交到他的手里也定然能安稳无虞。而且夏侯潭慧眼识人,先后迎娶的两位夫人也通情达理,继室章夫人更是知书识礼,贤良淑德,是个名副其实的贤内助,怎么生的儿子夏侯翓就这么不知变通呢?明知道这事有可能是个陷阱,他还不懂迷途知返,甚至拼了命地往里面跳。更可气的是,他自己稀里糊涂地跳也就罢了,还要带着全家一起跳!
夏侯氏的子孙若是个个都像他这么作,只怕这越国公府也撑不了几代!
夏侯渊气得心口微微作疼,但当着小辈们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忍了又忍。于是他看了还陪跪着的夏侯纯和夏侯纾,挥了挥手道:“都起来吧,跪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夏侯翊是四兄妹里最年长的,比他们所有人都理智,他见其他几个兄妹都已经没事了,便对夏侯渊说:“父亲,儿子这就去安排送信的事,至于三弟、纯儿和纾儿,这几天就待在别院里,哪儿都别去,一切都要听从父亲的安排。”
“二哥……”夏侯翓既感激又愧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里的感受。虽然他俩年龄只相差不到一岁,但是夏侯翊的行事作风确实更有兄长的担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夏侯翊善解人意道,然后又拍了拍夏侯翓的肩膀,继续说,“你不就是想知道卢家姑娘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的。有什么事,我也会及时告诉你。你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父亲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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