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纯疑惑道,“难道二哥他也没有重视这件事吗?”
“此事说来话长。”夏侯纾喃喃道,心里无比烦闷,“之前我就怀疑过他的身份,还特意跟二哥提起,可二哥思索了半晌,却说京城里面没有这样的人。谁能想到,他竟然就是当今陛下。不过也可能是当时我没说清楚。你想啊,咱们陛下是上过战场,又有勤王救驾之功的人,谁能把他跟在护国寺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甚至还需要我来搭救的人联系在一起呢?”
虽然后来在留兴村客栈时,独孤彻也说他当时是被下了药才施展不开,她也只怀疑过他是皇族之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
一字之差,分量就差了不是一点点。
果然无知就是原罪。
夏侯纾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夏侯翊一直说她不适合做长青门密使了。如今看来,她确实不适合,警惕性和洞察能力确实还有待提高。
夏侯纾满脸悔恨,咬着牙说:“当初我问他的时候,他说他叫齐南,我也没有怀疑,更没有找人去核实,说来说去都是我自己粗心大意疏忽了。”
“也不能完全怪你。”夏侯纯叹着气道,“之前在落月坊见到的那次,我要是能够记起他是谁,今日也不会有着你们这么胡闹了。”
夏侯纾也觉得这件事很好笑。当时她们因为“齐南”这个假名字,居然还把独孤彻的身份往齐御史的身上靠,如今想来真是大错特错。不过想到齐南和他的南蒲书斋,夏侯纾不由得又想起了他身边那个如影子一般存在的高手,又问道:“二姐姐可有听过褚黎安这个名字?”
“褚黎安?”夏侯纯再次震惊,“你还认识他?”
“算是认识吧。当时在护国寺,我就是跟他联手的。”夏侯纾点了点头,想起褚黎安的那张冰块脸,忙又补充道,“不过他好像对我没什么好脸色。”
夏侯纯惊得扶住了夏侯纾的肩膀,然后一字一句道:“褚黎安是御前侍卫统领!纾儿,你当初怎么不跟我说这个?”
能跟在天子身边的高手,自然不是什么无名小辈。
“谁能想到陛下告诉我的是个假名,褚黎安却是个真名。”夏侯纾哭笑不得。
“你在京城里也待了七年了吧,咱们家也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怎么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夏侯纯满脸的不解。
“二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回京的这些年,除了偶尔去趟恭王府和荣安侯府,几乎不怎么跟其他家的女眷来往,哪里会联想到这些?”夏侯纾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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