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很快就在一片爆竹声中落下了帷幕,转眼间,二月已经悄然而至,原本光秃秃的树枝逐渐长出了新芽,小径两旁的野花野草也争相生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万物皆是一派复苏景象,城中的人们开始忙碌着组织城外踏青。在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百鹤原上尤为热闹。
独孤彻说话算话,自上元节那夜之后,他便也没有再纠缠,甚至都没有再出现在夏侯纾面前过。夏侯纾偶尔会想起他,每次回想起他那晚的神情和说过的话,她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然后催促自己赶紧忘掉。
而原本对儿子的婚事志在必得的陵王,在等待了几天之后,却只等来独孤彻委婉却不容拒绝的推辞。独孤彻给他的理由是,夏侯纾曾进宫伴公主读书,因而说得上几句话,他也帮忙问过夏侯纾本人的意见了,不光没同意,还表示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即便他身为君王,也不愿意棒打鸳鸯。
这不是陵王第一次替儿子求亲被拒,他早就习惯了,倒也没有很执着。再加上与越国公府联姻是照云长公主提出的要求,他原本就不是特别愿意,如今闹成这个样子,他正好有理由跟照云长公主交差。但是被拒了,他的面子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所以回去就把宇文恪教导跟前来教训了一顿。
然而陵王是藩王,返京离京都要遵循规矩,而且如今已经过完年了,他也没有其他理由继续在京中停留,不得不打道回陵都。
宇文恪对此却怀恨在心,随后找人把夏侯翓与卢飞雪的私情抖了出来。
夏侯翓与卢飞雪私下幽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两家长辈也均有耳闻,只是说也说了,管也管了,两个浓情似火的小年轻不肯听劝,这才成了满京城人家教育子女的反面教材。不过夏侯渊早就看势头不对,飞书向锦凤城的二弟夏侯潭询问了意见,也请人到卢家说和。所以当这边的事情一被揭开,两家长辈都表示双方已经在商谈婚事了,替两个小辈挽回了不少面子。
经过这件事情后,卢飞雪安静乖巧了不少,夏侯翓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在家祠里跪了一天一夜。
越国公府与卢家结亲虽然是两个小辈的心之所盼,但也有几分受形势所迫。因着夏侯纯三月中旬要出嫁,府中事务繁多,所以夏侯翓与卢飞雪的定亲仪式都只请了双方亲长到场见证,并未大肆宣扬。好在夏侯翓和卢飞雪自知有愧,也没有计较。
办完夏侯翓与卢飞雪的定亲宴,钟玉卿开始一心一意的准备夏侯纯的出阁宴。
按照南祁例律,夏侯潭是边关守将,不召不得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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