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山抓来质问,结果那孩子竟然闷着头承担下了罪责,矢口不提夏侯纾在背后怂恿指使。夏侯渊当时就很生气,觉得徐暮山年纪轻,太过感情用事,以致是非不分,对错不明,所以才对他一通责骂。哪知徐暮山却会错了意,以为夏侯渊是在责备他行为不端。过完年之后,徐暮山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来越国公府露了个面,傻傻等了夏侯纾大半天,结果与夏侯纾见了一面后就丢了魂一般,随后毅然决然的回了居雁关。要不是因为夏侯纾是他的女儿,夏侯渊都想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心。
夏侯纾本就因为这件事对徐暮山心存愧疚,如今又被父亲当面提及并指责,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才想起自己从羌城回来这么久了,也没有写封信去居雁关想徐暮山道个歉,把事情解释清楚。
“徐五哥的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应该好好跟他解释清楚。”夏侯纾索性大方承认错误,随后她话锋一转,又道,“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对徐五哥确实是兄妹之情,这点我没有骗任何人。”
夏侯渊听明白了,便问:“那你今日来找我,也是想告诉我你对符息也没有男女之情,想让我就此打住吗?”
“是的,父亲。”夏侯纾如实回答道,“符息师兄如今是二哥的得力帮手,我不想又因为这样的事,闹得大家难堪。”
“罢了罢了。”夏侯渊叹着气摆手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强迫你。”然后他顿了顿,忽然又说,“我瞧着你与符止倒是极为亲近,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
“当然不是!”夏侯纾想都没有多想就否认了,这话要是让钟青葵听到了,肯定会怀疑她心怀不轨,还不得跟她闹?
夏侯纾认真想了下,为了杜绝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乌龙,她压低了声音问:“父亲慧眼如炬,难道看不出来,符止已经心有所属了吗?”
夏侯渊平时鲜少待在家里,大事上他一直心里有数,但是这种小辈之间的情感问题,他还是一知半解。得知符止居然心有所属了,他第一时间就是怀疑府中的人,可是他想了一圈也没有确定那个人是谁,只好问道:“你说符止心有所属了,那他心仪之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夏侯纾有些为难,毕竟知道钟青葵与符止的事的人并不多,而且舅父似乎并不是很满意符止,所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跟父亲明说。
“你不会是随便编个由头来诓我的吧?”夏侯渊满脸怀疑。
“父亲手眼通天,我有没有说谎,父亲随便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么?”夏侯纾撇了撇嘴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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