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杏是个变脸高手,夏侯纾刚入主飞鸾殿的时候,她仗着自己的消息比较灵通,得到了不少宫女的恭维与讨好。尤其对待等级比自己低的宫女,她趾高气扬,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然而夏侯纾进宫这么久一直不得宠,还总是惹祸被禁足,她就有了其他的心思,不仅在差事上处处推脱懈怠,还打点了不少关系,想要到姚贵妃的景华殿去当差,只是姚贵妃那边看不上她,才没能如愿。再后来,福乐公主隔三岔五的往飞鸾殿里跑,彩杏又开始巴结起云溪她们来。
夏侯纾不喜欢这种心思不定、朝秦暮楚的人,从来不给她好脸色,但也没有将她打发走,反而天天让她近身服侍。
彩杏猜不透夏侯纾的心思,先是装乖卖巧,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得到夏侯纾哪怕半个笑脸,渐渐地变得拘谨起来,每次服侍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碧桃和乌梅慢慢的也看出了门道,暗自嘀咕夏侯纾也算大度了,不然以彩杏趋炎附势的嘴脸,别人是断然不会留在身边的,所在在夏侯纾面前就表现得更加殷勤了。
夏侯纾看在眼里,却从来不跟她们多说一句。
洗漱完毕,夏侯纾就直接前往毓韶宫。恰巧姚贵妃还在毓韶宫跟姚太后汇报昨日宴会的事,见了夏侯纾,难免言语嘲讽。
“贤妃妹妹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给太后请安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姚贵妃故意挑剔地说道,“我们南祁最看重的是忠孝仁义,可不能因为妹妹你而坏了规矩啊。”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夏侯纾恭敬地没有反驳她,接着转向坐在上方的姚太后,欠身行礼,并解释道,“臣妾昨晚在宴会上略饮了几杯,因不胜酒力,以致今日头痛难忍,未能按时来给太后请安,还请太后责罚。”
姚太后优雅地将茶杯轻轻放下,她的目光精明而锐利,仿佛在夏侯纾身上扫过一道寒光。然而,她随后微微一笑,语气似乎并没有责备,反而有些许轻松和亲切。她说:“昨晚,后宫的妃嫔们都参加了陛下和大皇子的生辰宴,许多人喝了酒。然而,你却如此娇贵,反而成了不来给哀家请安的借口。”
夏侯纾知道姚太后不会善罢甘休,只好说:“臣妾句句属实,并非有意懈怠。”
“是不是懈怠,哀家自有判断。”姚太后说着睥了夏侯纾一眼,“可是这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变,仁义孝顺不能丢。这样吧,你到外面去跪着,也算小惩大戒。”
夏侯纾暗自叹了口气,慢慢退出毓韶宫的正殿,到门口领罚。
随着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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