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正色道:“所以这些年来,陛下才会一再纵容福乐公主胡闹,即使知道她与佟淑妃的关系更加亲密,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独孤彻深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对昔恬的纵容的确有一半是因为阿蕴,但也不得不承认,凝素确实比槿秋更会教导孩子。”
夏侯纾笑而不语。
这场还算愉快的聊天之后,独孤彻又陆陆续续忙了一阵子。
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夏侯纾已经逐渐可以下床走动了。然而,无论她做什么,都被雨湖密切关注着,生怕她会不小心摔倒或者发生其他意外。
沈太医的方子很奏效,夏侯纾的伤势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变好。不过她还是难过。她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那丑陋的疤痕仍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
世间有哪个女子不爱美?谁会愿意自己光滑柔嫩的肌肤上留下这么丑陋的疤痕?
雨湖对夏侯纾的遭遇很是同情,再加上云溪迟迟没有回来,她就时常默默地注视着夏侯纾不说话。
夏侯纾也不清楚雨湖为何突然就没有了先前在越国公府时的那股子傲气,反正云溪不在,她目前也只能依靠着雨湖的照顾。至于雨湖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也没有太多心思去探究。
夏侯纾正坐在桌子旁边痛苦的喝着黑乎乎的药,突然有个人像一阵旋风一样冲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一挥手打翻了她的药。
她愣愣的看着在地上转了几个圈的药碗,还搞不清楚状况,便被来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夏侯纾端坐在桌旁,她的手里紧握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那药汤气味难闻,直让人皱眉。然而,她却坚定地将其一饮而尽,痛苦的表情在脸上显露无遗。
突然间,有个人像一股狂风般席卷而入,如同猛虎下山,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对方大步向前,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却打翻了夏侯纾手中的药碗。
药碗在地板上破碎,黑色的药汤在地板上溅开,几个旋转之后,药碗安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变故。
夏侯纾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脑子一片空白,还没有弄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倒是有心思在这里喝药!”平康公主的责骂声如同狂风一般肆虐,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他的愤怒,“你这万恶的狐媚子,究竟对皇兄施了什么法,竟让皇兄对待母后和姚家毫不留情面!如今母后被禁足,表姐被废黜,你满意了是吧?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皇兄的宠爱吗?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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