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你确定要玩?”独孤彻迟疑道。
“嗯。”夏侯纾肯定地点头。
独孤彻突然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书,信心满满地说:“你放心,就算你找不到朕,朕也会找到你的。”
“等等。”夏侯纾打断了他的话,“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既然是为了测试我们是否心有灵犀,那就不能作弊。你得下令让跟着我们的所有暗卫都不准互相交接情报,否则就毫无意义了。”
“行!”独孤彻爽朗地说,“朕一定会找到你的。”
夏侯纾不以为然,但是嘴上什么也没说。
出了宫,他们按照原计划分开走。因为是微服出游,所有侍卫都是在暗处保护,所以走在人群中也不会很显眼。
一路上,夏侯纾一直在想,如果她就这样一走了之,结果会怎样?独孤彻会不会迁怒于越国公府?然而转念一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还是抓紧时间去办自己的事情吧。
夏侯纾在大街上转了几圈之后,再三确认没有人跟着自己了,她才匆匆想陵王在京府邸那边去,然后在侧门处的茶摊上坐下来等人。
陈怀济擅长养花,但是到了璞王府,他却被管事的安排去养马,完全是毫无干系的两件事。好在陈怀济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嘴和一副纯真无害的脸,所以才没有被上面的管事辞退,但是做的都是些运送草料和清理马厩的粗活,所以他只能继续在这里潜伏着,碰碰运气。
还没到饭点,在茶铺和包子铺堂食的人并不算多,但多是买几个包子吃完就走了,而坐下来喝茶的除了夏侯纾,就只有一个眼神不是很好的老叟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茶摊的老板见夏侯纾往那里看了几次之后,就偷偷告诉她,那个老叟十几岁的时候曾经中过秀才,可是后来家里人为了一场争执打死了人锒铛入狱,导致家道中落,后来他家又被对方寻仇,他们全家除了他一个人在外读书,其他人全部被害,而他自那时候起就只能自力更生。后来又因为长相清秀俊朗,被一个小乡绅的女儿看上,成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处处受岳家嫌弃,一生不得志。直到几年前岳父岳母相继过世,子女也慢慢长大,成家立业了,她的妻子才没功夫管他。而他却在这个时候提出要继续读书学习,参加科考。于是这几年他都在埋头苦读,却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被儿孙嘲笑。他很无奈,只得出来找个地方看书,仅有的几个钱也花在买茶水上了。
夏侯纾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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