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姚贵妃在宫里作威作福那么多年,独孤彻却一直视而不见,直到最后为了皇权和皇嗣,才不得不舍弃她。
“我明白了。”夏侯纾说,“我不会逼你处置姚贵妃,但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总得要解决,所以请你继续装聋作哑,不要插手。”
独孤彻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似乎对她的叮嘱很犹豫。
夏侯纾也没有逼着他必须在自己面前发誓,只是觉得她先跟他打好了招呼,日后就算有一天他们因此而翻脸,他也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跟他商量。
晚上他们一起回了飞鸾殿,福乐公主不知什么时候靠在软榻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独孤彻立马皱了眉头,对着屋内的人道:“天已经很凉了,怎么还让公主睡在这里?”
乌梅慌忙说:“陛下,公主非要睡在这里等陛下和娘娘回来的,奴婢们劝也劝不了。”
夏侯纾俯身替福乐公主压了压被角,然后示意乌梅不必害怕,吩咐道:“你先去取一床厚一点的被子来,别惊扰到公主。”
福乐公主睡得很熟,像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光洁柔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喝醉了似的;长而浓密的睫毛安静的遮着眼睛,桃红色的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样泛着光泽。
“傻孩子。”夏侯纾笑道,犹如所有普通寻常的母亲一般。
后来独孤彻告诉她,那一夜,他觉得他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当然这是后话。事实上,他当时说的是:“你可不也是个傻孩子!”
夏侯纾的笑容立马僵在脸上,抬头没好气地对他说:“按照年龄来算,我都可以叫你一声叔叔了。那你面对我的时候,有没有罪恶感?”
这回换独孤彻愣住。他恶狠狠地瞪了夏侯纾一眼,气得脸色铁青,随后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
夏侯纾暗自偷笑,没想到却把福乐公主惊醒了。
福乐公主睡眼惺忪地打量了眼前的人,突然就坐了起来,只往夏侯纾得怀里钻,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是被什么吓着了。
“又做恶梦了?”夏侯纾拍拍她的肩轻声安慰,“别怕,我们都在呢。”
福乐公主紧紧地趴在她的怀里,带着哭腔小声说:“纾儿,我梦到你走了,你不要我和父皇了。”
夏侯纾哑然失笑,暗暗地叹了口气,继续安慰道:“那只是个梦,我不是在这儿吗?再说了,我怎么会舍得你呢?”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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