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的声音。如果非要追究,那大概就是多年的相知相惜和信任。当最亲近的人在失去了这两件东西之后,一切就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来人!”独孤彻沉声道,“赐鹤顶红!”
他的声音不容抗拒,冷得令人生寒,完全没有一丝不忍心。
祝成鸿领旨,迅速带了人进来押霜降。
霜降并不畏惧,只是郑重的给独孤彻磕了一个头,恳求道:“陛下,奴婢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望陛下成全!”
独孤彻皱了皱眉头,示意她说出来。
霜降连忙又磕了一个头,才说:“奴婢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及病弱的兄弟,他们是无辜的,求陛下不要降罪于他们。待奴婢去了之后,请将奴婢的遗物交予他们留作念想,也算是奴婢尽最后的孝道。”
霜降言辞恳切,末了还看了一眼佟皇后。奈何佟皇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准了!”独孤彻说完转过身去。
“谢陛下成全!”霜降连磕了三个头,遂被侍卫押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火盆里燃烧着了木炭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的声音,仿佛连呼吸都听得见。
夏侯纾像个局外人一样眼愣愣地看着这场悲剧从发生到结束。
“我累了。”佟皇后说完便自己躺下去了,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们。仿佛被拖出去灌毒酒的只是个不相关的陌生人,或者连陌生人都不如,只是一只即将端上餐桌的猎物,而他们刚才是在讨论是该清蒸还是红烧。
“朕明日再来看你。”独孤彻说完便往外走。
夏侯纾也没有理由继续留下去,便紧跟着独孤彻出了聚澜殿。
独孤彻步履平稳,丝毫不受情绪影响。
夏侯纾进不禁想,难道生命在他们的眼中就那么卑贱吗?身份和地位就注定让出身低微的人得不到公平吗?难道她就要这么像木头人一样目睹这些残忍吗?
眼看已经远离了聚澜殿,夏侯纾忍不住追问:“为什么?”
独孤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静静地注视着她。他的神情显露出深深的疲惫,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纾儿,朕本以为你会明白。”
他的眼神似乎在询问,那份信任和默契,为何如今变得如此陌生?那份曾经心照不宣的理解,为何现在变得如此难以触及?
他的话,像一阵寒风吹过,让她的心感到微微的刺痛。
“不,我不明白。”夏侯纾说,语气颇有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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