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七动手,有人就抢在她前头。
燕度直接将太钺打横抱起,大步走上望风台,将他安置在圈椅上。
整艘船在这一刻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幕。
齐尚书揉眼再揉眼。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更让众人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燕度将太钺安置好后,低头看着他,“头晕?”
他手背探了探太钺的额头,点了点头:“是有点烧。”言罢,他转头吩咐,让军医过来,再煮些姜汤。
三七也走上望风台,在另一边坐下,装模作样的搭脉:“还是气虚啊,肯定是又饿了,再给他整点鸡鸭鱼肉补补。”
燕度点头,又吩咐了下去。
很快,南浔僵着脸,将热好的肉糜粥端来,燕度接过后,搅动汤匙,吹了吹气,竟亲自喂道太钺嘴边。
太钺纹丝不动,嘴巴咬的死紧。
燕度看着他:“不饿,还是不想吃这个?”
三七手托腮:“肯定是不想吃这个,昨天他吃鸡腿吃的可欢了,肉糜粥哪有鸡腿好吃。”
燕度说了句“也是”,将肉糜粥放下,“船上也没活鸡了,倒是有鲜鱼,烤鱼可愿吃?先垫垫肚子,等到了京城再带你去吃些好的。”
“那我先传信给常嬷嬷,她的一手糕饼做的也极好,我让她先备着。”三七也附和着。
燕少将军和颜悦色的让众人感到可怕。
三七殷勤妥帖的更让众人头皮发麻。
齐尚书拉住南浔和傀一,指着望峰台上:“你们家郡主和燕度是疯了吗?他俩是不是中邪了!那个谁……给他俩下蛊了不成?”
傀一和南浔也是满心疑问好不好!
他俩齐刷刷看向云不饿和闻书。
云不饿:“你们别看我啊!昨儿这小子从棺材里出来后就只和老大还有燕哥狗爷接触,连我都不被允许靠近,闻书你呢?”
闻书也摇头。
众人只能寄希望于小王。
却见狗爷也是目瞪狗呆,明明昨儿一切都是在它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怎么一觉醒来,世界就癫成它不认识的样子啦?
三三昨夜才说它是狗头军师,有什么是它这狗头军师不能知道的!
这三人居然把它排除在外!
望风台上,太钺面对热情的两人,假笑也维持不住了,他偏向三七,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配合我气他的嘛?你这是气他还是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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