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眉宇间满是厌恶:“别碰我!”
徐如水却更加得寸进尺,粗暴地扯开了裴与规的衣领:“阿规,你眼下的模样甚是可爱,像只炸了毛的小狸猫。”
“你干什么?”裴与规的眼里写满了惊慌失措,脸颊上也快速多了一抹红色,抬手为刀,想给徐如水的脖颈上来一记手刀。
“想打晕我,就凭现下的你?”徐如水自是留意到了裴与规抬起的手,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反扣住了裴与规的手腕,将裴与规的手压在了树干上,下一秒撒开,“虽然说我松手了,但你若是再不老实的话,就别怪我对你……嘿嘿嘿!”
徐如水的这三声笑让裴与规不禁打了个寒噤,后背一凉。
“这就对了。”徐如水满意一笑,“乖乖的阿规最可爱了。”
说毕,双手又在裴与规身上乱摸。
裴与规良久未语,开口之时,声音里带了好几分害羞:“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药啊。”徐如水一顿,“你那些药一般都放哪里?我怎么搜你身数遍了都没搜到呀?”
“你要此药做甚?”裴与规眼眸一压,漆黑的眸子里多了一份冷意。
“当然是先给你麻痹一下神经,然后拔剑疗伤呀。”徐如水抬手指了指裴与规的肩膀和插入肩膀的剑。
裴与规双眸内的冷意退散:“不用那么麻烦。”
徐如水的眸子里布满笑意:“谁说麻烦的?帮阿规上麻痹神经之药和疗伤之药我感觉一点都不麻烦的!因为我心悦阿规呀!”
“你……心悦我?”裴与规的眼里多了一分诧异,随后摇了摇头,“你不能心悦我,你应当全心全意地爱黄祁之。”
“我从未爱过他,我对他只是单纯的利用。”徐如水的面色渐冷,眸光意味不明,“阿规,过了今夜我与黄祁之之间就没有一丝关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与规瞳色瞬冷,“你今夜到底想干什么?”
徐如水趴在裴与规的身上,伸长脖子,唇慢慢靠近裴与规的耳朵,轻轻言:“我想要黄家家主之位。”
“你的野心可真够大的。”裴与规冷笑一声。
“你的这句话,我就当做是阿规在夸奖我好了。”徐如水将脖子缩回,用修长的指尖抵在裴与规的唇上,“女人嘛,若无野心,只能是被人反复利用且随时都可能变为弃子的棋子。可如若有了野心,那女人就能变成那下棋之人,愉快且恣意地下着她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
裴与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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