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得被完全架空?
也难怪老耿同志当了这么多年厂长,一直致力于改革,想挽救这个濒临破产的棉纺织厂,每一次都是折戟成沙,连一点小小的浪花都激不起来。
有这么一大群前任领导提拔起来的中层干部唱反调,抱团欺上瞒下,你还不能开除,挪一下人家的工作,都得往上面请示,这工作还怎么展开?
陆阳没怎么犹豫的就道:“那好,就听耿厂长的,什么人该留,什么人不该留,您老可得心中有杆秤,到时候您出一个大名单,我安排人来一一面试。
都通过了。
我们双方都同意。
那就让他回来上班,您老觉得怎么样?”
陆阳不是不信任眼前老人,而是权利它必须关在笼子里面。
而且,
这样做,加一道程序,也是为了这个老人好。
不然,如果什么事情都由这个老人一言而决,那么拉关系的,走后门的,老人家七大姑八大姨家的亲戚什么的,甚至被刷下来气急败坏的,恐怕单单只是这些人,都能把这个眼前老人家家里的门槛给踏平。
“喂,你这小子,在嘀嘀咕咕什么?过来。”
许副市长不满的在前面招了招手。
怎么说呢?
这个儒雅的中年人,此刻,大概是已经把陆阳当成自己的晚辈。
这也怪许诗琪,昨晚上把有些话,没有说的太清楚。
她只说了,自己和陆阳的大姨子感情非常好,是情同结义金兰的那一种。
而陆阳呢?
也确确实实开车接过她几回,也送过她几回,当然啦,每次也都是有这个大姨子在场。
可她还有些话没说,这个年轻的小子,和他那个大姨子,其实并不对付,而且两个人还势同水火,也并非许副市长他想象的,因为这个大姨子的存在,陆阳也其实跟他的宝贝女儿,是好朋友。
那么既然是宝贝女儿的朋友,那就自然是晚辈,是晚辈,那还说话客气干什么?
陆阳倒也不反感。
“来了来了。”
连忙给了老耿同志一个眼神,然后跑了过去。
“这位就是我要跟你介绍的陆阳,小陆,来自昭县,别看人年轻,但已经是在昭县家喻户晓的民营企业家。”
“陆阳,这位是马市长,同时也是我的老大哥。”
陆阳“诚惶诚恐”与这位马市长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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