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脊。久违的痛意,激发他压抑在最深处的占有,埋藏了一年多,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时间点尽数喷薄而出。
一旁熟睡的宝宝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灵敏的听觉中出现一些从前没有听过的声音。
这是他小小小世界中的新鲜声音,像猫咪的轻吟又不像,带着点泫然欲泣的破碎,像是被撞得七零八碎,时而又被混沌的咂咂水声压下去,吞下去。
小琮曜翻了个身,继续睡。
易思龄的指甲凌乱地划着他,眼睛浮上一层泪水。很久没吃过了,要很费力地咽。
太夸张了…她吃过很多次,每次都要发出这种惊叹。
这一年多里,他几乎是什么运动都尝试,加倍的力量训练让他每一块肌肉都更坚实,饮食上健康干净,烟酒不沾,作息规律得像老头,精力却如同二十岁的少年。
易思龄抬手触上他英挺的鼻梁,被撞得目光都涣散,有些看不清,但手指的触感却清晰。©他三十二岁了,居然还能很久很久。
“老公…你别这样…”她委屈地撒娇,有些受不住。
“是谁吐槽我不行?不是你?”谢浔之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脸,那上面汗涔涔。他抬手抹去她满脸满脖子的汗。
易思龄立刻认错,乖得像学生,“我错了,我没有,我那是”
那是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故意激他。可惜激将法没用,眼前的男人有多强大,多有意志力,
她根本探不到底。
谢浔之慢条斯理地用礼物反复磨,“那是什么?”他口吻平静,可气息很明显不稳。
“你混蛋…”易思龄快要哭了,讨厌他这样又轻又慢。
“叫我什么?乖,老婆,说一句。”
易思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谢浔之明显在她咬下去时更亢奋。
直到最后,小琮曜不知被哪一声没有克制住的动响惊醒了,开始哇哇地找妈妈爸爸。
易思龄感觉做坏事被撞破,紧张到猛缩,谢浔之眉心狠狠一跳。
l他是不是要吃了?”
“王姨不是说他断夜奶了…等下我去看看。”
“你现在就去看!”
小琮曜还在那哇哇哇,很焦急。
谢浔之无奈,被绞得呼吸沉重,“老婆,你确定现在去看?”他不经意地向上动了动。
易思龄不说话,气得又咬他的胳膊,咬来咬去就没力气了,谢浔之亲她发烫的面颊,亲了几次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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