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包烟,可拿着打火机的手抖了半天,都没把火点着。气得就要把打火机摔了。
刚抬起手,就被原鹭野握住,把打火机顺走了。
火轮摩擦,原鹭野把点着的打火机凑到虞橙面前,帮他把烟点着。
烟雾缭绕,模糊了虞橙的视线,增添了些许颓废。
长得这么好,性格又这么烂,在加上眼瞎,就更讨人喜欢了。原鹭野满眼都是欣赏。
随手从虞橙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原鹭野也不用打火机点燃,直接凑到虞橙面前,那意思借个火。
虞橙闹了半晌,精神松懈下来,大脑也跟着放空。恍惚之间,也没躲开。
贴近的距离,虞橙能够清楚的闻到原鹭野身上和自己相同的烟味。兴许是伤心透了,他看着原鹭野,竟莫名多了点物伤其类的错觉。
见他抬眼看自己,原鹭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人在委屈的时候,越是被安慰,越是控制不住。
虞橙原本就难过,这下更控制不住,眼圈骤然红了。他狼狈的用手背擦了擦脸,恶声道:“我不用你可怜!”
原鹭野递了张纸巾给他。
虞橙接过,嘴里还控制不住骂他,“假么三道恶心死了!”
原鹭野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故意逗他,“真难过啊!”
“还是觉得窝囊?”
“你是不是找打?”虞橙气得跳脚。
原鹭野笑得很欠,捏了捏虞橙的脸,“有什么可生气的?时锦华这么垃圾,要不你跟我吧。”
虞橙愣住,如遭雷劈。
系统痛心疾首:你听听你说的这像话吗?
原鹭野理直气壮,反客为主,拉着虞橙的手腕,踩着一地狼藉,把人带进了办公室套间后面的卧室里。
原鹭野很高,握住虞橙手腕的力道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特么是不是疯了!”被原鹭野安排在床边坐下,虞橙完全不懂他要做什么。
可原鹭野却给他倒了杯酒,“喝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虞橙抗拒。
原鹭野:“一杯五位数,原家的酒窖里也就这么一瓶,喝一口不委屈你。”
“你特么和我炫富?”虞橙觉得原鹭野怕不是有毛病。
“尝尝。”原鹭野把酒杯往虞橙的唇边推了推。
酒香含蓄,本来是很暧昧的动作,偏他神色太过坦然,虞橙下意识喝了一口。
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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