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青城山上烟雾缭绕,枝丫相啄,一片兴荣之景。欧阳雨泽身临其境不禁褪去“外饰”,如同一个寻常的少年,急切地往上爬,俞苧夜看他好几次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忍俊不禁。
已近山顶,不见人往,远离世俗。
欧阳雨泽走的是另一处偏僻之地,道士清修,更无香火味。仿佛整座山都悄悄然,是个安谧恬然之地。
俞苧夜眼睁睁的看着他到达山顶,一切诡异之感达到顶峰。
“从始我便没有修上正道,我阿娘是弱方,因而我一心想学真本事,帮扶弱小,不使阿娘之悲在旁人身上重蹈覆辙,而我却无可奈何。”欧阳雨泽双手摊开,做“无可奈何”的姿势,现下他对于所出来的事确亦无可奈何。
俞苧夜上前几步,温和道:“你有此心,那是极好。”
“苧夜,你且听我说,”欧阳雨泽自上往下看,颇有自得之意,“起初见世,亦念降妖除魔,可到头来惊觉,人祟同行,作耗祸民。往深里看,也好些妖不曾作恶,只因弱小,才致被除去。柳家是我知道的这一切的一把钥匙,当时我尚不能辨清是非对错,只是自那以后离柳家远远的。”
欧阳雨泽浅笑一下,他真的为此高兴,这个笑不单是俞苧夜听着惊异,对于所有妖这种话都很难不动心。
“你不是奇怪,为何对你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大致是因如此,万物有灵,妖亦是这世间的一份子。此种道理,我竟了悟,哈哈,”清亮的笑声回荡在山间,他身上好似有缕光停留着,发着亮,“后来,我连存活下去都难,便只有活下去,做好人,做好事这点小憧憬。”
欧阳雨泽看向俞苧夜,正巧入原本看着他背影的她的眼中。他的眉弯起来,似乎要邀请她,要拉她的手,但真碰到指甲盖,他又立马缩回去。
且说山下,“公子,从何觉着我面熟?”㶧濛靠着围栏外,看着李沉挑水。“从心。”他由心道。
㶧濛笑了,心里甜甜的,嘴上却不饶:“花言巧语。”
“庐陵不曾扯谎,当真如此。”李沉说着怪难为情的别过脸。
“那你可知?我乃是一只朱鹮。由鸟化作人形的。”㶧濛一句话打散渐浓的情愫。
“你是朱鹮鸟?这有何了不得?”李沉道,“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欧阳雨泽瞧着这山,骤然跪下拜了拜,他拜完,她亦跟着拜。
“哎哎,你拜做甚?”欧阳雨泽惊道,俞苧夜不明白他之问,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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