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受珠蚀,今遭王道长摧残,时日无多。”慕容雨泽说道。
“你怨恨师父是吗?事到如今你竟还厚颜至此……”杨预谦似乎对他师父有种奇异的崇拜,慕容雨泽闻言轻蔑地笑了。
杨预谦住慕容雨泽,慕容雨泽也倚着他勉强站稳。
“慕容左堂,我至今想不明白你究竟为何要背叛师父?”他天真道。
“王玚,何处值得尊崇?修道之人暴虐残杀,权贵所指便是他的道义……早弃我之如履,而今有意至我于死地。”他怨恨道。
“杨道长,我生于人世,为人子,为人徒,自有一份责任要尽,可我仍是我自己。”他的嘴里流出鲜血。
“……而我因任而归,何以为师者加以谋害,何以为父母者诓骗儿子,送子上路?”
他的不甘却不能打动杨预谦分毫。
“妖言惑众。”杨预谦推开他,
慕容雨泽脱力,无力维持,身体不由自地晃动,突然几步不稳,跌倒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岩石上,后脑流下血。
他吐出一口血,六窍也随之流下血,死状凄凉。
欧阳雨泽从回忆中回过神,继续赶路。
另一边,俞苧夜到达第八层,第八任蛇君是个痴情儿,南疆在他治下达到顶峰,如今他的层楼里如殿阁般华丽,坐卧在床上抚摸爱妻做的袄。
“姑娘你生得也好,只是不及我妻子分毫。”蛇君说道。
俞苧夜上到第八层已是精疲力尽,坐下靠着柱子休息,听他这句话毫无波澜,但过会便发觉除第一任蛇君往后的君主似乎对她这张脸都没什么反应。
“我有话直说,您打算如何才让我过去?”俞苧夜问道。
于是,两人上来便过了几招,蛇君打累了,做回座上抬头看屋顶,很是惆怅。
“日含天光明朝至。”蛇君道。
“晗。”俞苧夜说道。
“这是爱妻的名,他同我一样姓贺,”蛇君道,“日天边缘金乌起。”
“昊。”俞苧夜说道。
“金乌又做何解?”蛇君问道。
“金乌托日。”俞苧夜道。
“既然你猜出我和爱妻的名,那我……”蛇君缓缓道,就在俞苧夜以为他要放行时,他说:“我再想一个。”
正好俞苧夜也想歇息一会。
另一边,欧阳雨泽对上莫岑,“你竟然闯上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莫岑拉开弓,连发三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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