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凤狐琪娘的脸上亦划过眼泪。
“道士甄诚征……”她话未尽,便疼晕过去。
眼看着侍从给她喂下药,她也睡得踏实些后,贺子兰嘱咐仔细看护后出了屋。
她一出门,没想到贺予竟还候在外头,“怎么到这来?”“臣只是来询问一些小事,一进府便听到……”贺予还未编完贺子兰便打断道:“既是小事,今后再议,甄诚征是何许人物?”
“好像是为王家效力的一个道士。”贺予回道。
“王家,那好办。”她说罢便离开,贺予看着她的残影急慌问道:“陛下,这个时候,您还要去哪?”
一夜过后,甄诚征死了。
过了大半月,凤狐琪娘的身体渐渐转好,贺予偷偷摸摸地来找她,推开门刚坐下,便听到凤狐琪娘说:“带我离开这吧,我不想待在这,还有姐姐那边……”“放心,你到这的第一晚我便同俞姑娘说了。”贺予回道,将她带到护法府。
小阁里有一处日头正对着,贺予将软榻挪到那去与凤狐琪娘同座。
凤狐琪娘觉着很舒适,心情也好了不少,贺予借机问道:“你似乎在躲贺子兰?”
“那天夜里她向我表明心事。”凤狐琪娘说道。
贺予略带歉意道:“先前灵结柱的事了了之后,她一直心绪不佳,那天夜里是事先约好看绘山川图的进展,她边看边流眼泪,如今南疆国运昌盛,程琪却不再了,若是她看到了,也一定会高兴的……”
贺予说道着也难掩伤心,眼泪滚下来,“姐姐你知道的,程琪就在眼前。”凤狐琪娘用手帕擦泪,贺予感动地点点头,“我当时感触颇深,或许说了不该说的话。”
贺子兰边流泪便说:“先前,你跟我说你让我别把凤狐琪娘和程琪弄混,如今我将她们分清,可仍心系于她,你说我是不是变心了……”
贺予回道:“陛下……您何必折磨自己,您不过分沉浸与过去,程琪知道也会高兴的。”
“她还能知道吗?”贺子兰的眼里有泪光,“贺予,你说,这两段感情,我该怎么做?”
贺予有些呆住不知如何回答,她现在该骂贺子兰变心吗?还是说点别的什么。
贺子兰坐在地上看向站着的贺予,“贺予,你说啊!”
“陛下……您还是活在当下吧,若凤狐姑娘对您也有意,又何必拘泥过去,让自己不开心。”贺予说道。
贺子兰听进去了。
凤狐琪娘苦笑着摇摇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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