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的孩子,委屈的捂着脸,肩膀微微躬起,低泣涟涟。
助理在一旁发懵,不敢劝,也不敢问。
江浸夜听见声音,缓缓回头,过几秒,走回到林惊雾面前。他俯身,审视她白玉指缝渗出的泪光,淡声问:“在哭什么?”
一阵阵森冷的风吹过,林惊雾脸上苍白,几乎失去了吸取氧气的能力,止不住崩溃大哭:“我觉得很委屈。”
江浸夜注视她,示意她继续说:“为什么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委屈。”
“凡事都有原因。”
“那或许是因为您。”
江浸夜:“我惹到你?”
“不是……”
他平静地问:“那是什么?”
林惊雾咬牙,想起如今境遇,就算大胆发言,横竖也能预料到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丢到街上任人取笑,或者被绑在一艘小艇上漂洋过海运回大陆。
拜托,这简直就像无事发生。
反正这次失败了,她也是要被赶回家的,结局一样惨烈,没差别。
豁出去了,她仰起脸,轻声哭诉:“因为您不要我,我才觉得很委屈。都是因为您不要我,所以我才会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江浸夜手指停顿,并没有立刻接话,他侧脸深阔影浓,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惊雾秀娟眉毛就皱的更深,她抓住他的衣袖,苦涩情愫从舌间荡开,飘荡在浓雾弥漫的夜里,将白玉一样的的皮肤染红:无处不在彰显她的迷茫困惑:
“江先生,您为什么不要我?”
“是我不好吗?我明明很乖的,很听话,会弹琴,会唱曲,什么都会。”
江浸夜逆光静静站在黑暗中,他眼底深深,像是藏一团雾,盯着她看了很久,忽而问:
“为什么非要我要你不可?”
“因为——”林惊雾的眼睛愈发红,仰着脸哭,断断续续:“我觉得江先生很好,比谁都好,比bb哥好,比曾文乐好,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
助理听得头昏,几欲阻止,怎可把江生与那些衰人相比?云泥之别,哪是夸奖?
再偷看江生,他在她身前点一支烟,任袅袅烟雾侵袭他的面影,低声询问:
“所以呢。”
所以?
林惊雾吸了下鼻子,忍不住眼泪一掉,痛哭很久,忽然摇摇晃晃起身,小心翼翼做出最后挣扎:“所以江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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