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江一鸣和两位舍友在食堂用饭。
“吴锦请假快十天了,怎么还没来县学,难道他退学了?”肖明辉疑惑不解。
吴锦不在宿舍,没人整天挤兑他们了,三个人都自在许多,只是时间久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并不是他们找虐,没人阴阳怪气不习惯,而是吴锦那么求知若渴的人,竟然请假这么多天,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吴锦家里肯定出事了。
“也不知出了何事,吴锦那个人虽然很不讨喜,可他成绩那么好,若是就此辍学,未免太可惜。”沈霆其实挺羡慕吴锦在学习上的天赋,抛开其他不提,对待学习他是真的刻苦认真。
对夫子和其他成绩好的同窗也比较友好,像江一鸣每次月考考第一,吴锦就会主动找他说话,不管江一鸣态度是否疏离,吴锦都假装看不见。
好吧,吴锦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我昨天问过和他同村的吴员,吴员说吴锦父亲扛包的时候伤了腰,挺严重的。”江一鸣轻叹一声。
“看来吴锦家里真的很困难。”肖明辉咕哝一声,便不说话了。
沈霆也假装看书看入了神。
这个话题不好接,吴锦因为家境贫困,所以仇富,对大户人家出身的同窗态度很差,得罪了很多人。
别人都是上赶着巴结有钱有势的同窗,好为以后的前程铺路,积累人脉。
偏他一意孤行,想得罪谁全凭心情。
有时候肖明辉和沈霆还挺佩服吴锦的,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像吴锦这样坚持己见,不受世俗眼光束缚,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要坚持本心。
不过佩服是一回事,讨厌他又是另一回事,他们注定和吴锦没法和平共处。
午饭后,江一鸣会休息两刻钟,然后起来背书巩固今天夫子讲过的内容,未时三刻返回教室上课。
今天三人走出宿舍,远远地就见讲堂门口围了一群同窗和学兄。
“这是在干什么?”肖明辉爱凑热闹,话音未落人已经挤进了人群。
江一鸣和沈霆紧随其后。
谁不爱八卦,在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古代,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吸引到一大群人围观。
好不容易挤进最里层,江一鸣发现人群最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张夫子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个捐款箱。
旁边还有一篇召集筹款的文章,张夫子的文采很好,县学的学子们看完他写的文章,忍不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