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对此想了很多,她觉得奶说的不无道理,坏种的孩子多半也坏,品行端正的人生的孩子多半也是好的。
丑的人生的孩子好看不到哪里去,就像杨家那一窝都长得不好看,所以一定要找个好看的男人生孩子,不然影响下一代的颜值。
认识的人里面,比来比去还是周远最俊俏。
七姐这两天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周远的俊脸,挥之不去。
翌日,江一鸣带着两个小厮上船,杨氏和江吉祥都来相送,几个姐姐姐夫也在,去了府城就不能经常回家了。
下次见面估计要一个月后,甚至可能二三个月也说不定,大家都很不舍,也担心江一鸣独自在府城会过得不好。
“我这么大的人了,又带着两个小厮,还有宅子可落脚,也不缺钱,啥也不缺。”江一鸣安慰忍不住抹泪的爹娘。
道理都懂,可离别总是伤感的,杨氏和江吉祥就他一个儿子,心中的不舍可想而知。
搞得江一鸣心里也沉甸甸的,前世不管她要去多远的地方出差,加班到几点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也习惯了一切都由自己独自承受。
现在看着爹娘和姐姐们哭哭啼啼的送行,心情五味杂陈,却又觉得很暖心,很安定。
几个姐夫也一脸不舍。
昨天在家,几个外甥和外甥女知道他要去府城求学,嚷嚷着让他快去快回,回来时记得要带府城的礼物回来给他们,一点不舍都没有。
“白莲儿还没有离开,你们小心点,何超在我还算放心,就是七姐总爱往外跑,你拘着她些。”江一鸣把五姐叫到一边低声叮嘱。
“你莫操心我们,把精力都放学业上,再过一个月何超就过门了,出了啥事有他在前面顶着,不慌。”五姐大喇喇的笑道。
二姐也和江一鸣说了些悄悄话,“夫子说宣哥儿天赋不错,经过你的提点,他的字现在也写得很好了,说是明年让他下场试试,会不会太早?”
江一鸣考过李志宣的功课,确实学得很扎实,文章写得很有灵性,中童生很有希望,“明年宣哥儿也十二岁了,可以下场一试,若是能考前十名,连明年八月的院试也可一试,若名次靠后,便再多读几年书,不着急参加院试,听夫子的没错。”
不是谁都像李秀才一样不负责任的,世上还是好夫子比较多,他活了两辈子,也就碰见一个李秀才没有师德。
二姐轻蹙着眉,压低声嘀咕:“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然你二姐夫总夸宣哥儿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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