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棠,脸色有些难看。
这暖玉是韩棠当初送给君寒画的,也是韩棠精心磨制而成。
小小一只的韩棠为了讨君寒画的欢喜,费劲心思。
听说君寒画患有体寒症,满手冻疮,韩棠在世间寻遍了,才勉强找到这块暖玉,在冬天戴时,周围暖烘烘的,再也不怕挨冻了。
没想到的是,时隔多年韩棠居然将送给他的东西,又要了回来。
君寒画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在蛮荒之地惦记韩棠三年,出来后,韩棠果真是一点没变。
他还如此关心韩棠做什么?
倒不如等会师尊将她好生教训,君寒画也不会再起怜悯!
君寒画将关怀抛之脑后,痛斥韩棠没有宗门教养,怎么能将送出去的东西,给要回来呢。
韩棠将暖玉自顾自放在储物戒指里,然后轻飘飘略过他。
来到师尊殿前,韩棠突然被释放巨大的威压给震得差点儿跪下,整个人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身旁的君寒画,白衣飘飘,站得脊背挺直,俊脸也没有半点不适。
如同上次,合着就压她呗?
一股寒气朝韩棠扑面而来,门被真气缓缓推开,凌一仙君赫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白衣胜雪,面容如霜,周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孤高清冷之气。
“为何不跪?”凌一仙君冷声呵斥。
韩棠偏最反骨,梗着脖子都要反驳,“膝盖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师尊!”
凌一仙君似乎没料到她依旧如此顶撞他,当即就别有深意看了眼站在韩棠身后的君寒画。
突然间,君寒画被压的呼吸困难,白衣衣角被震得粉碎,“是我没有教导好师妹,求师尊责罚。”
凌一仙君轻嗯了声,目光再次落到在她涨的通红的脸蛋。
衣裳也被不留痕迹的视线扫过,眼神晦涩不明,联想到三年前所听到的求死心声。
不禁多出了几分困惑,韩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了?
全身上下嘴最硬。
他越是施压韩棠越是不服输,一股狠劲全写在脸上。
“韩棠,你藐视宗门,还敢顶撞本尊?三年前那笔账还没给你算呢!”凌一仙君吐出的每个字都很冷,像他那张冷山美人脸。
“不敢…”才怪。韩棠依旧梗着脖子反驳,哪怕左腿已经不受控制的跪下,但语气还是不服输。
【不知不觉间得罪了师尊师兄,对不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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