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平见到他先是冷厉,可在别人说他姓王后,盛平突然就笑了。
那一笑,便勾去了他的心魂。
如果两人相遇时,他不是带着目的去接近盛平的,盛平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可惜没如果。
“驸马要不要本王帮忙带句话给我那好妹妹啊?”宁烁还在调侃。
王宜年手指动了动,心里还是不甘心地涌上了希望,他猛地抬起头,“真的么?”
宁烁冷嗤一声,“你还真是个情种,本王问过妹妹了,要不要看在她的面子上,对你法外开恩,你猜她怎么说?”
王宜年双眼迸出浓烈的希冀,“求殿下告知小的!”
宁烁满脸嘲讽,像看个可怜虫一般看着他,“她说,即为利来,自为利散。”
王宜年身子一软,瘫坐下去。
是啊!
她一直都知道,还从不曾问过他为何会这么及时地来救她。
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害她之人的同伙…
宁烁一拍惊堂木,“王宜年,将你知道的,统统招来!”
王宜年瞪着宁烁,眼里恨意一点都不隐藏,“我招!三皇子与父亲王和录合谋,并计在午门外谋杀盛平公主!还让我及时救驾,为的就是哄骗盛平倾心于我!”
旁边的笔录手动得更快了,一张脸都激动得红了。
便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也都激动得呼吸都重了些!
瞧瞧!这案子,可真是精彩!
谁知道一直审下去,会牵连出多少!
宁烁拿起惊堂木直接砸到了王宜年头上,“我让你满口胡言!来人,捂住他的嘴,上指刑!”
他又冲笔录招了招手,笔录赶紧拿着写的走上前。
宁烁拿过笔,将王宜年刚那段话直接涂黑,又淡声道,“两位大人自是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直点头。
“殿下放心。”
他们只是臣,这位可是皇子,真犯了罪,又怎么可能真与庶民同罪?
惹不起。
王宜年的双手双脚都被枷住,向外拉扯。
因为嘴被塞了布,发不出声音,痛得他冷汗如雨,眼泪鼻涕横流。
不到两分钟,人就彻底疼晕了过去。
行刑人看向宁烁。
宁烁不耐烦地挥挥手,“拉下去拉下去,废物一个,这才撑了多久!”
王宜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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