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婆子最近被儿媳妇收拾了好几次,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大咧咧的说赵欣然的坏话,但也不妨碍她听村里的说,这不,李秋芳朝着那马车恶狠狠的瞪眼,她立刻就围了过去。
“陈家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呀,谁惹你了啊?”
“没什么,就是看见些不干净的东西,晦气的很!”
五婆子被李秋芳不分黑白的话给哽住,她扯了扯脸皮,不死心道:“那不是赵欣然家的马车吗?哎呀,这赵家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一下就有了银子,还盖了这么好的房子,真真是让人羡慕啊!”
李秋芳原本就记恨着赵欣然不让她加入编织队,现在有了话题搭子,酸话就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喷,“谁说不是呢,我看她们家就是把陈有才家的运势给偷走了,之前有才学业好,是咱们村数一数二的儿郎,
自从赔了赵欣然家二十两银钱后,家里的运势急转而下,反倒是赵欣然家,又是做生意,又是盖房子,看看,那青砖房,比地主家还气派!”
“唉,你要是这么说,那还真的有点不对劲啊,之前田大花和谢喜燕不是说她是妖怪嘛,还拿狗血泼她,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两人说着,感觉后背发凉,难不成是赵欣然已经盯上了她们?
“不知道啊,田大花都已经死了,就剩下个谢喜燕,最近都没怎么出门,陈猛家也是啊,自己大孙子都没了,竟然连个屁都不放。”
李秋芳很是不平,之前她不过就是去赵欣然家外面说了几句,那泼妇一个木棍甩出来,差点没把她的鼻梁砸断,现在隐约都有点疼。
“唉,谁让人家有银子呢,现在村里大半的人家都加了那个编织队,勤快的,一个月少说能赚二两银子呢,更别说多的差不多有个四五两。唉,比不了啊比不了!”
五婆子眯着眼,远远看着编织队那边的方向,也不是她酸,她就是看不上赵欣然家这种有几个臭钱就到处显摆的人!
好像谁没银子一样!
李秋芳鄙夷了她一眼,这老货,明明自家靠着编织队挣了不少,现在还在这说些嫌猫嫌狗的风凉话,要不是自己一肚子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她也不至于在这里跟着她东边不着西边的闲扯。
“呵呵,我说五婆子,你可真行啊,你在背后这么说赵欣然,就不担心被她知道了,再也不给你儿媳妇做编织了吗?”
五婆子回过神讪笑,“不至于不至于,那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就在这里坐着歇歇脚而已,又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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