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一定帮帮他……。”李远洲便把叶钧去日本的原因告诉了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听后沉默了许久,“不是不帮,都是同胞兄弟,只是他这个病有传染性,今天旅馆老板要把他赶出去了……我们的签证也快到期了,还有三天就要回国了……”
“那请麻烦你带他一起回来好吗?我们重金感谢……”李远洲哀求道。
年轻人又是一番思虑似的,“就是不知道你朋友身上的钱够不够去医院看病,够不够回来的机票……”
“小兄弟,你去问问他,我等你。”
大概过了一刻钟,还是那个年轻人来说话,“他说还有三千日元……”
“是多少人民币?”李远洲急得冒汗。
“人民币一百多块钱,看病可能要一万多日元。”
李远洲赌这个年轻人不是骗子,“麻烦你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号,我这就去给你转钱,拜托你一定照顾好他,先去医院治疗一下。”
李远洲拉上赵大勇开车去了银行,时间才到八点二十分。
银行是九点钟开门,两人木头似的坐在车里等着,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银行大门一开,李远洲第一个冲进去排第一个,总算把三千块钱汇到年轻人的银行卡上。
年轻人守信用,带叶钧去了医院,给他买了口罩戴上,打了针吃了药。
东京时间下午一点,年轻人打来电话告知,叶钧自己要求回旅馆休息。
年轻人是在上海打工的湖南人,名叫蒋世林,是和朋友来东京旅游的。
叶钧在日本有了同胞的照顾,赵大勇稍微放下点心来,这才去和柳叶说叶钧的事。
叶钧的事一直让柳叶很揪心,这会儿听说又病在国外,心里更是不安,叹道:“唉,好在有中国人在照顾他,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岂料,他们高兴得太早了。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蒋世林打响了办公室电话,是赵大勇接的。“大哥……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听到“不幸”两个字,赵大勇的心直往下沉,弱弱地问道:“你说。”
“你朋友……刚才……我见他一直没有咳嗽,以为他吃药打针后好了许多,就没多注意,刚才去喊他起来吃药,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了……我……对不起啊。”
赵大勇如雷轰顶,瞬间跌坐到地上,话筒在桌子边缘打旋,里面还是那个年青人的声音,“现在怎么办啊?大哥,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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