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旁,抽出一根银针,扎进肉里,稍作停留,取出来,银针没变化,看来不是毒,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又用舌头添了一点,立马吐了唾沫,肉上的料不是毒,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烈性泻药,他笑骂道:“真他娘的阴损,给人下泻药。”
廖兰去看其他几辆车的东西,确定下的都是泻药,这种泻药下在食物上随便吃两口吃就能让人大泻一天一夜,壮汉都能泻得萎靡不振、卧床不起;身体差的能虚脱而亡。
运送物资的头了听了当即吓得瘫软在地上,这要是让士兵吃了全军战斗力废了,他的责任就大了。极度恐慌下的他心灵通透了许多,立刻想到了是在刚才被人动了手脚,跳起来就想要去追那群混混,现在回头哪里还能看的见人。他惴惴不安地看向李元婴,见他压根不看自己,不知道是暂时不想追究自己的责任,还是不屑地理他。他暂时长出一口气。
李如云他们闻声都下了城门,听说了整个事件也是吓了一身冷汗。下泻药的人还真是歹毒,这种泻药无色无味,不容易被人察觉,想想所有人吃下去会是什么结果?所有人都会失去战斗力,到那时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随便几个战斗力弱的士兵都能灭了他们。
李元婴叫卢承庆安排人再去重新准备物资,准备好后要秘密运过来,不要让人发现他们重新运送物资了。又吩咐押送的人把马车上这些东西照常分发给各个院落,但是要警告士兵不能食用,晚一点会有可食用的送来。
太阳落山后,有心的百姓发现:广润门那里昨晚还是火光通天的情景,到了今天晚上竟然变成了若隐若现的模样,广润门城头的篝火也从昨晚的四五堆减少成了两堆,一左一右地分布城门楼子两侧,火势也比昨天小了很多,仔细看站岗放哨的士兵都是无精打采的,甚至有的士兵怀抱着兵器依着城墙垛子站岗;站在城墙上往下面的院子里看,院子里生篝火的零零散散的,其中有的篝火旁边会坐着三三两两的士兵,有的篝火旁压根没人,只生着一堆火,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群狗东西肯定是昨天喝酒吃肉吃撑了,今天吃不动了,昨晚上飘过来的酒香肉香可把老子馋坏了,要不是想着把家里的肉留到过年的时候吃,昨晚就差点煮熟吃了。爽,他们遭报应了。”有人恨恨地骂道。
“活该,昨晚吵吵闹闹到后半夜,吵得老子睡不着觉,今天好了,老子能睡个好觉。”街上另一个人说。
……
总之只要眼不瞎、心不盲的人都能发现广润门附近明显的变化,尤其是靠近广润门没被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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