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有一半其实也归于玉清斋。”
钧山笑了笑:“赵纯阳是千年以来剑道修行的集大成者,我没办法和他相比,自然看不透他的大道。但蕴藏在这莲花之中的某一瓣剑意,我却是能够认得清楚的。”
“原来如此。”
谢玄衣捻着酒盏,端详片刻,缓缓说道:“关于北郊别苑的事情,其实我想解释一下。前辈应当清楚……有些人,必须要杀,方航和齐羽就属于这种人。在他们的世界之中,没有和解,只有你死我活,所以我只能请他们去死。”
“你不必解释。”
钧山淡定说道:“我前世也杀了很多人。”
“其实历尘也属于这种人。”
谢玄衣叹息道:“如果前辈可以让他打消杀意,我可以不杀他。”
“他会的。”
钧山只是仰起头来,目光穿透阵纹,默默看着天顶,轻轻重复了一遍。
“……他会的。”
……
……
苔岭山顶,凉风吹过。
雨更加大了。
“小山主,就这么走了?”
段照看着圣光消散的结界,神色茫然。
小山主呢?就这么抛下自己了!
梵音寺,玉清斋的两拨弟子,更是面面相觑。
早就听闻,妙真和钧山两位师叔祖性情不羁,可这未免也太不羁了……
当然,面色最难看的,还得是那位特执使铜骨。
他奉元继谟之令,前来会谈。
可结界消散之后,满地尸骸,横在四处,邪修尽数死绝,山岭一片惨象……
南疆的使团,已经被杀了个干净!
这还谈什么!
他回去之后,要怎么跟首座交差?!
“诸位,还请留步!”
看着山顶狼藉,铜骨沉不住气了,他下意识动用了皇城司特权,留住准备离去的众人。
他祭出法器,以道则之力,笼住苔岭山顶,重新凝出一座新的结界!
“今夜苔岭有人横死,皇城司依法查案,诸位还请随我回城一趟。”
此言落定,山顶一片沸乱。
铜骨很是头疼。
今夜的这个烂摊子,实在难以处理。
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收拾办法,就是将这些“看热闹的”先押回皇城。
这么做,至少能给首座大人一个交代。
可三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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