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好门第的姑娘愿意下嫁,还有你妹妹也得找婆家,她不如你命好,到现在嫁妆都没攒齐,这些银子都要封存起来,家里有大用。”
孟秋蝉不敢置信:“爹,您怎么这样,我可是嫁谢世子,嫁妆不抬得多一些,你叫外面怎么说我,叫谢家怎么看我?本来我就是高攀,嫁妆若是陪的少,我在谢家怎能立足啊。”
她从小到大攒的嫁妆,只有一个首饰盒,她家外表光鲜,实则没钱,有钱的讲究人家,会从小给女儿寻木料,用上好的红木打一座大大的拔步床,还有各类家具例如梳妆台、屏风、金银器具、玉器瓷器等等,更甚者娘家还给陪田产铺子,丫鬟婆子和陪房。
可她除了那个小箱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孟夫人急忙道:“阿娘的一些陪嫁可以拿给你一些,那五亩上好的水田,也给你带着,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家困难,阿娘的陪嫁还要分一些给你哥哥,是真的掏不出那么多。”
孟秋蝉都要哭出声了:“娘的陪嫁能有多少,左右不过是几件金首饰,五亩水田顶什么用,我的手帕交林家三姑娘嫁的还只是个小小伯爵,远不如谢家家世,嫁妆可是一百二十台,难不成我嫁谢家,连她都比不过嘛?我这样没脸面,进了谢府还不就是被拿捏被欺负的命。”
孟夫人急的看向自家夫君,谁知孟元却毫不留情
“谢世子是贤婿,早就发话,知道咱们家困难,这嫁妆便不规定,按照咱们家的规矩来,谢世子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就这些,爱要不要,不要就什么都没有。”
孟秋蝉没想到,她给家里挣了一万银子的彩礼,又高攀了谢家,他们家成了谢怀则的岳家,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可连嫁妆,爹娘都不舍得给她多带一些,顿时失声痛哭。
“我知道,你要面子,可咱们家的情况,就是把这些聘金都花光,也弄不来你要的那些一百二十台嫁妆,索性就空抬,反正咱们贤婿也不会在意。”
空抬?她这是要把脸面全都丢尽了,孟秋蝉委屈极了,真是婆家也不给她做脸,娘家也不给,这个亲结的,她算是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若不是为了嫁进谢家,嫁给谢怀则,将来做国公夫人,谁要受这个气呢。
婚期将近,卫婵一直都很淡定,反而谢怀则日渐焦灼,就算白天风尘仆仆的出去,卫婵都已经睡下了,早晨一醒,也能看见他躺在自己边上,要不就是紧紧地搂着自己,要不就是攥着她的手。
他一向沉稳,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唯一一次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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