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对着双喜抬了抬下巴,双喜便上前从孙嬷嬷的袖口中掏出一根珍珠簪,珍珠有指头大小,珠圆润泽,发出月亮一般的皎洁柔光,分明就是卫婵的鲛珠簪。
孙嬷嬷贪财,方才教训卫婵时,说她带着这簪子招摇,便把簪子强行撸了下来,本想摔到地上给她个好看,却不忍心这金贵东西,顺手揣在自己袖子里。
谢怀则看的分明,却并未当场发作。
所谓捉奸成双,拿人拿赃便是这个道理,他要给卫婵出气,教训孟秋蝉,也得有理有据,不然不就成了没由来的偏袒妾室,宠妾灭妻了吗?
孟秋蝉蹙眉:“这是……”
双喜道:“这是凝冬姑娘,就是卫姑娘的簪子,乃是世子亲手所赠,这可鲛珠可是从一万颗珍珠中选出来的上等品,我们世子亲手制的图,寻人打的这只簪子,价值连城。”
孟秋蝉心里直冒酸水,她知道那簪子金贵,便是赵雪芙身为皇室郡主,妆奁里的珍珠也比不上这一颗鲛珠,不然赵雪芙也不会疯狂的嫉妒,一定要把卫婵置于死地。
可这簪子跟她乳母被捆起来有什么关系,她忽然一怔:“世子,莫不是怀疑,我奶娘偷了卫妹妹的簪子?”
“她可不是偷,是明抢,双喜,你跟夫人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小的跟世子回来,听说夫人把卫姑娘召了去,世子便去看看,结果一进内室,就看到卫姑娘跪在地上,孙嬷嬷在教训她给她立规矩,还直接上手掐打,卫姑娘手里还端着热茶呢,那热茶全都撒在自己身上,烫伤了,孙嬷嬷说卫姑娘招摇,拔了她头上的珍珠簪,就揣在自己袖子里,卫姑娘被欺负的不敢说话,若非世子出面,只怕卫姑娘要被这婆子欺负死。”
“欺负?怎么会呢。”孟秋蝉是知道自己乳母的性子的,的确贪财了些,但在谢怀则面前,她怎么会承认。
“奶娘是因为太过在乎我,觉得卫氏可能对我不敬,才会小惩大诫,纵然事情做得过了,也是忠心为主,情有可原,世子这番将她绑了折辱,是否太不留情面?”
谢怀则面色淡淡:“她欺辱别人的时候,是否觉得对别人有留情面过?红砚虽然给了卫氏,却一直都是我的大丫鬟,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第一日就罚了我的大丫鬟,你罚也便罚了,还拉出去掌嘴罚跪,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不知夫人是对着我来,还是对着别的什么人?”
孟秋蝉心里一突,强笑以做镇定:“不,这是因为红砚那丫头,实在不尊重,但凡我说一句她便顶撞一句,若不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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