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死亡,不会有任何异样。
正常来说,被注射这种窒息型试剂,死者沈听舌头不会出现发黑的异常情况。
出现这种情况,大抵是因为沈听服用抗癌中成药,其中某味中药药剂与这种窒息型试剂发生了反应,隐性无症毒品状变成了显性毒品。
南倾看着解剖台上透着孤独感的沈听,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幸还是不幸。
死因初步确定,接下来的尸检有了目标就会快很多。
由于已经开启了司法程序,南倾还是选择了胸腔解剖,分别从她的内脏组织和血液提取样品送往检验,进一步确定死因。
结束后,她将沈听被剖开的位置,完完整整的重新缝合好。
针线穿梭在她的皮肉之间,南倾采用了最细的缝合针线,每一针都落的极其完美。
不盯着看的话,肉眼几乎看不到伤口缝合的痕迹。
把沈听的遗体放回去,亲自锁好后,南倾才进入实验室隔绝了所有人,一个人完成接下来的检验工作。
一直忙到后半夜,祁郁发来消息,要过来接她下班。
南倾直接拒绝。
她答应了老馆主,在结果出来之前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插手。
为了加快尸检进度,南倾直接申请了加班。
整个实验室的机器跟着她没日没夜的运作,从天黑到天亮,南倾整理出了几份报告。
还有几份正在检测中,下午才能出结果。
而检察院派去现场审查的特警部队也有了一点眉目。
在沈听住院治疗期间,沈夫人基本上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旁,除了中途她的心理师与她单独接触过几次以外,没人靠近她身边。
沈夫人知道自己一家身份特殊,她儿子刚出了事,所以面对沈听沈夫人格外的紧张。
整个过程,病房外都有保镖二十四小时保卫,除了心理师可能出问题,几乎没人能接近沈听。
侦察队根据监控深入调查心理师的动向和身份信息。
发现她在一周前去过云城,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就来了医院单独与沈听相处过一个小时时间。
监控放大清晰化处理后,苏井槐发现了心理医生进去出来都捂着手腕。
沈夫人还有这不敢相信:“这个心理医生已经接诊听听五年多了。”
她拧眉,回忆道:“每次接诊听听时都经过严格的搜身和安保环节。”
对于沈听,沈夫人一向谨慎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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