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不自觉的流露出好感来,让细心人觉察。”
太子有些愧疚的施礼言道:“师父,弟子不知好歹了。”
梁兴奴赶紧回礼,“太子莫要如此,这些都是我们的本分!微臣受圣上所托,老朽不才得以荣登少师,为师觉得重担压身,既要教导太子为君治国之道,也要助太子压服群小,为登基铺平道路。古人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你我师徒一场,为师自然希望有始有终,太子能成为千古一帝,为师也与有荣焉。”
太子面露感激之色,“师父的心弟子懂了,将来弟子若能荣登大宝,定然厚待师父,让师父为太师,继续为师,我们君臣也能留下佳话,荣耀史册。”
梁兴奴知道弟子心意,很是动情,“为师能听到这句话,算是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太师一职,可不是这么封赏的,向来不可轻授。帝国数百年,得到太师封号者,不过几人,都是匡扶社稷,力挽乾坤的大能之士,为师何德何能,能荣登此位?若真是以微功薄业做到这个位置上,不过是留下千古笑柄罢了!”
太子笑道:“那我们师徒共勉,开创千古宏业,到时,师父就受之无愧了。”
小侏儒笑道:“那奴才就做太子爷的忠犬,为太子爷看家护院。”
师徒相视一笑,梁兴奴回道:“太子,帝国事务繁多,为师先回朝堂了,有些事情,圣上还要等着老臣回去处理呐,就不在这里久待了。”
临走之时,太子突然问道:“师父,何以制胜?”
梁兴奴思虑片刻,顿字言道:“诸子争雄,以力为尊,势大者胜!”
送走了师父,太子回到宫中,脸色变的肃然,大声问道:“狗奴才,你到底背着我到底做了什么,师父不说,自有深意,师父不在,你给我说说。”
小侏儒只是低着头,却不松口,默默以对。
太子见小侏儒如此倔强,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骂道:“狗奴才,你做的那些事,难道你真的能承担不成?到头来,不还是要连累孤家嘛!你这么死死的瞒着孤家,到底什么意思?”太子盯着小侏儒,冷笑道:“我那个弟弟府上有内奸,难道我宫中就没内奸?你就像是内奸?若是我的心腹,做事怎会不同孤家商量?”
小侏儒跪了下去,眼中满含着泪水,却是平静言道:“太子爷,我们已经动手了,不让太子爷知情,是因为不想让太子爷凭白的担惊受怕!太子爷忠孝慈爱,宽仁弘厚,是难得的仁君明主,若太子爷当国,则是天下臣民之福,奴才所做,不过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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