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可是一模一样呢!”
当初兰绮淓大着肚子入王府,秦王也是这般将王府整治了一番,以至于裴慎早产一事,都没人敢提。
韦氏低着头,喃喃的说着,眼中带着一丝偏执,她本不该在此事上继续挣扎的,然而一旦想到裴慎的身世,她心中的记恨便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汹涌而来,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贬低到尘埃里。
裴慎没有多看她,只是轻嗤了一声,便道:“将侧妃送去书房。”
今日,他势必要将府中这些流言清理干净,而首要的,就是将韦侧妃这个流言的源头给堵住。
韦侧妃强撑着一口气,闻言,只冷笑一声,不用裴慎身边的人动手,自己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只是越靠近书房,韦侧妃心中就越是不安,她攥紧了一双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候,书房内的人走了出来。
秦王瞧见两人一同前来,下意识皱起了眉:“发生了何事?”
他不满的眼神,直接扫向了韦侧妃:“你又做了什么?”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能让裴慎如此愤怒的,一定是韦侧妃私下里又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事。
韦侧妃眼眶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裴慎一句话堵了回去:“听韦侧妃说,我不是父王的血脉?”
“韦氏,看来禁足仍不能让你的嘴消停下来。”只用一句话,秦王的脸色便黑如锅底,他死死的盯着韦氏,语气很冷,“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流言蜚语?非要在慎儿面前说?”
韦氏双目通红,她自然是想要将自己观察到的结果说出来的,然而在秦王警告的视线下,她只得是将那些话咽了回去,低着头,沉默不语。
“不过是送去了陆国公府几箱聘礼,便被韦侧妃恶意中伤,说我并非秦王府的种,不该用府中库房的东西。”裴慎淡淡道,“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倒也罢了,可若是传到郡主耳中……”
秦王闻言,一张脸黑如锅底,双目瞪着韦侧妃:“你当真是这样说的?”
“此番送去陆国公府的聘礼,只用了库房中一些金丝楠木的桌椅,其他的东西,可都是裴慎从自己私库中拿的。”秦王冷声道,“韦氏,若你觉得儿子成婚都不能从公账上支取东西,那老大老二成婚时的那些聘礼,你也该还回来。”
“这怎么能一样!”韦侧妃下意识反驳。
她的儿子,可是明明白白的秦王府血脉!是秦王的亲生儿子!可不是裴慎这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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