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来逗她开心。
迎程程也很了解他,先挥了挥手让姑娘们自己继续练着,然后一把将单子寅从石凳上给拎了起来。
“看来这阵子查迎春笑的生意,没什么好的发现?”
迎柏手里全是烂账,若只是为了平账,单子寅有的是办法想,但若是一家以刺绣起家的生意,从根上便烂了,那问题就不是这么好办了。
腐肉不剜尽,沉疴不能解。
单子寅拍了拍迎程程揪着自己领口的手。
迎程程这才松开。
但单子寅很快又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里。
两人并肩往内院方向走过去。
迎程程这时候才第一次发现,单子寅的手比她的大了那么多,而且竟然并不如她想象中那样白嫩细软。
单子寅的掌心竟然也有老茧,这是迎程程没料到的。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迎程程有些困惑地问道。
单子寅笑起来:“夫人生辰将近,我正忙着替夫人准备贺礼。”
迎程程向来对生辰一事不怎么上心,主要是圣母不在了,府中也从未有过真正关心她、为她生辰高兴之人,那如何庆祝都是逢场作戏,没什么好期待的。
但不知为何,单子寅这样一说起来,她倒是有些心动。
“你可别是替我绣了一幅绣品,”迎程程笑道,“你虽用心,又耗时耗力,可给我用便当真是浪费了……”
“给夫人用,如何能是浪费?能博你一笑,便足矣,”单子寅话锋一转,“但若只是绣品,未免太无新意。”
迎程程好奇道:“不是绣品是什么?”
“看来在夫人眼中,为夫除了刺绣之外,当真是什么也不会的废物了。”
他有意这样说,就是等着迎程程来哄他,然而迎程程却认真反驳道:“你上战场能精准排兵布阵、知人善用,回来打理铺子更是落眼便知账目是否有问题,实在是个全才,我才是除了舞刀弄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
这番话说得单子寅有些感动。
迎程程这个性子,若要让她违心说出些什么话来,是肯定不能够,若要她为了哄人去贬低自己,更是绝无可能。
但她竟然就说出来了这番话来。
说得铁男在他们身后嘴巴噘得都快能挂油壶了:“姑娘也不必这样抬姑爷而贬低自己……”
迎程程最近在府里待得心情不是很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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