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傅安安只能再次嫁给阿川。
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等傅安安进了门,她有的是办法死死拿捏她。
还要把这些天吃的苦受的气,连本带利全部撒在傅安安身上。
“好。”
莫文粒应了声,对着满场神情各异的太太小姐们,徐徐展开春光嬉戏图。
皙白手指,缓缓指向右下角落款的名号。
“我家祖奶奶年轻时,对兰花情有独钟,所以她每次画完大作,都爱在落款处添上寥寥几笔兰花。”
“后来她晚年客居南城,迷上了南城玄武区的天下第一梅山,更迷上了红梅盛开时如云似霞的美景,便在每幅画作的落款处,添了姝艳的红梅。”
“所以,拥有兰花落款的画作是真迹,拥有红梅落款的画作也是真迹。”
莫文粒娓娓道来的一番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沈太太圆润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厉老夫人,我就说嘛,傅小姐明事理坦荡大方,绝不可能送两幅赝品给您当礼物。”
说着,又冷冷地看了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朱母,“朱老夫人,薛大家的后人都确认了是真迹,你还有什么话可狡辩的?”
朱母惊呆了,“怎么可能……是真品呢?”
沈太太嗤笑,“怎么就不可能?傅小姐又不差钱,只要她舍得砸钱,什么样的真品买不到?”
朱母被刺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是难堪。
她出入社交场合,总是清高自傲,以祖上是前朝显赫的名门世家为荣。
而她自己,也以见多识广胸有珠玑为傲。
今日却把薛大家的真迹分辨成赝品,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傅安安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但嘴角一抹淡然的笑意,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厉老夫人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该沉默时沉默,该理论时理论,有礼有节,又端庄大气镇得住场子,确实很不错,能担得起厉家的重担。
厉老夫人笑得意味深长,接过莫文粒朝她递来的画作,笑着打圆场。
“今天我把大家邀请而来,就是图个乐子,还请了中华大戏院的大青衣沈老板唱一曲《霸王别姬》,我们啊,边乐呵边听戏。”
厉老夫人的话,把焦点转移到听戏上面。
朱母冲她感激一笑,趁众人热热闹闹落座的功夫,走向傅安安,压低的声音透出愤恨。
“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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