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毕竟不能真正收徒,只能算个记名而已,也不能长时间带着这么一个孩子行走江湖,太不方便。”
“本来想传了胡家的混元桩和汤魔剑,就与这孩子分手,但燕晚救过我一命,天资又复聪慧,为人又努力,何不多送他一场造化?也不亏他叫我这几声师父。”
“我听说嵩阳派张远桥,因为跟掌教师兄关系不睦,在祖师爷神像前烧过香,带了几个徒弟分家出来想要另创一派!”
“他也算是一代宗师,如今又缺好徒弟,我把燕晚送在他门下,岂非师徒两相得?”
这一夜两师徒各有心思,苗有秀是想着不枉一场师徒,须得帮徒儿找个好去处,孙燕晚是骤然得了一笔重金,又是兴奋,又是担心,暂转反侧甚是难捱!
好容易到了天色微亮,孙燕晚急忙爬起来,只可惜荒野之外,破庙之中,也没有清水毛巾,更无早点摊子,纵然想表现他的一片孝心,也无从施展,只能帮师父团了团干草。
苗有秀早上起来,打坐了一回,稍稍修炼了半个时辰,就让孙燕晚背上了包袱,稍稍辨别方向,仍旧向南而去。
走到中午时分,孙燕晚走的筋疲力尽,远远看到了一座镇子,欢天喜地跟着师父进了镇子。
苗有秀也肚中颇为饥饿,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两大碗面,两师徒吃了一个肚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
苗有秀身上有伤,还未大好,故而安顿下来,也不出去,闭门运功疗伤。
孙燕晚一个人无事,去街上寻了铺子,买了一些方便携带的吃食和针线布匹。他穿越过来之前,虽然没做过背包客,但时常旅游,并不缺乏出门在外的经验和胆略。买了东西回了客栈,把买的布匹裁剪了,他虽然不善裁缝,但又不是要做什么衣衫,只是做一件马甲,也不要什么手艺。孙燕晚在马甲内缝了几十个兜兜,把所有的飞钞都缝了进去,这才脱下了外衣,把这件手工马甲穿在里面,包袱内随便塞了两件衣服,便没那般扎眼,也不怕被人窥伺,出门在外,安心许多。
手里有钱,身上还有几分功夫,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情况要了不知多少,孙燕晚暗忖道:“好歹也是的穿越客,开局也算不错,我须得把我机会。”他也隐隐感觉到了,这个年轻的师父总是行色匆匆,似乎有好多事情要做,只怕不会常年带了自己在身边。
两师徒在镇上小住了几日,就扬长而去。
苗有秀也不在一地久留,如一个旅人一般,遇到村镇城市就住上几日,偶尔也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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