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道士有心试试孙燕晚的底子,稍微施展了两三成功力,却见孙燕晚尽跟的上,也不由得心头欢喜,忖道:“师父因为跟掌教师伯关系不睦,在祖师爷神像前烧过香,分家出来想要另创一派,如今门下只有我一人,正缺弟子。”
“只是天赋绝佳,又复聪颖努力的少年,哪里是容易寻得?”
“老师好歹也是天下五位大宗师之一,若是收不成器的东西,未免跌了师父的名头。”
“这个孙燕晚师弟听说曾救了苗师叔,为人品行已经无虞,才学了几个月的混元桩,就能有如此功底,天赋资质也不差,更是个肯努力的,日后必能光大太乙观的门楣。”
赶了大半天的路,一路上不见任何人烟,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说话,直到傍晚时分,才见到一座道观,门上有太乙观三个大字,道观大门敞开,也没人看守,张清溪径直走了进去。
孙燕晚心下微微欢喜,暗忖道:“换了个师父,可以安稳练武,倒也是好事儿。”他可是两世为人,心思沉潜,并没有跟着张清溪一起闯进道观,而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身上灰尘,这才一脸恭谨,严肃正色的跨入道观。
一名中年道士正在院中打坐,只是他身下,并非蒲团,亦非青石,而是一口大缸,大缸之中灌满了清水,道士微微悬空,距离缸中清水,有两三寸距离,清水荡漾不休,显然有一股磅礴大力,正把清水排斥开来。
这一幕让孙燕晚看的目瞪口呆,心道:“这个世界的武功,居然如此神奇吗?胡凤威可以在剑尖之上,吐出半尺青芒,这个道士……”
“错了,是我家师父,居然可以在水面上悬空打坐。”
“这都是什么神奇武学?”
一想到自己不久之后,也能学到如此神技,孙燕晚不由得心潮澎湃,急忙跪在地上,叫道:“徒儿孙燕晚见过恩师。”
当下依照礼数,叩首八拜。
老道士见他入观,也不起身,等他叩首之后,才飘然起身,从大缸上下来。老道士身量极为高大,一米九十有余,放在后世,纯凭身高都可以打篮球了,五官既不俊秀,亦不威猛,更不算丑陋,只是平平常常。
他含笑说道:“我师父跟苗家先人颇有交情,我跟苗有秀是平辈论交,他自己不能收徒,把你推荐来我门下。我虽然带了清溪破教出门,另创太乙宗,甚缺门人弟子,但也不会滥竽充数,收些品性不好,又复懒惰的徒弟。”
“清溪既然带你回来,就表示他已经认可,你能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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