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女人一样工作一样挣钱,地位也明显提高了,男人不再是家里的主梁骨,男人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本了。
“但男人就是男人,有些时候还是女人无法代替的!”杨副所长大声说。
“是的,所以为了体现你们的价值,你们男人就该挣钱给我们女人花!没有什么理由,就当是给我们女人的补偿!”杨嫂的结论很直白,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
“你们男人更要管住那玩意儿,祸害自己的老婆就够了,不要再去祸害别人了!”杨嫂说这话时揪起了杨副所长的耳朵,很有针对性地说。我知道杨副所长的一些隐私,老同志了,对弟兄们都很好,就是生活作风上有些问题,这已经是所里公开的秘密了,局里领导都多次批评他要注意个人形象。
不过杨副所长穿上警服时很严肃。他是部队转业下来的,他常常说:“人,穿什么样的衣服就要干什么样的事。什么是军人?就是穿着军装的人,该为国捐躯时就要捐躯,但脱了衣服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什么是警察?就是穿着警服的人,理当为民还一片太平世界,该牺牲时时就要牺牲。但脱了警服他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我支持他的论点,不管是谁,来到世界上的第一个身份就人,就是一个生物体,职业是后期社会赋予的,仅仅是他在社会上的一种象征。再崇高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私心杂念,我们不是圣人,我们只是普通的人,犯点错很正常嘛!
男人,女人。女人,男人。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两种人,男女在一起发生点故事也是很正常嘛。我躺在床上,想着和文娜认识后发生的一切,想着杨副所长两口子的话,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断为自己寻找着开脱的理由。
但如果因为犯点错误把自己一生都搭了进去,那多划不来?我脑子里又想起文娜的话“我得病了”“我有艾滋病!”“你会抛弃我吗?”她是别有企图,还是真正得了病呢?
“男人的钱就该女人花!”杨嫂的话在我耳边反复响起,文娜不会在打鸠占鹊巢的主意吧?我突然有些清醒了。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真这么想,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但艾滋病与上位有什么直接联系啊?你说怀孕了,你拿着孩子做要挟,我怕。但你拿艾滋病来要挟说,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啊!
但如果她真是艾滋病呢?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也感染上了艾滋病呢?我该怎么办?岂不也会传染给老婆,岂不毁了一世英名!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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