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知道害臊了,知道怕了?没皮没脸的东西!”老婆的拳头雨点般朝我打来,我不做躲闪任她打。她打我越厉害,文娜受的伤就会越轻。但我怕她骂我。言语的攻击力量是辐射状的,那怕再多的人也会同时受伤害,而拳头只会伤害一个人。
足足骂了半个多小时,老婆嗓子干了,力气也用尽了。上气不接下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天清,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我们娘俩还是要这个臭biao子?”老婆嚎啕大哭。哭是女人的武器,也是宣泄愤怒的最好方式。刚才她是满腔愤怒压倒了伤悲,现在她宣泄完了,悲伤如岩浆一般开始横流了。
妈的,这个最让人头疼的二难选择题终于出现了。我苦笑着,我给老婆倒过一杯水,说先喝点水。老婆一把将茶杯打倒在地,杯子碎了,玻璃渣在地上明晃晃地闪动着。
“回家再说吧!”我拉老婆站起来。但老婆扭动着身子,又抓又踢,一把鼻涕一把泪,根本不愿意起来。
文娜在沙发上无声地哭着。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空荡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静寂!
“说,选我还是选她!”老婆再一次发飙,质问我。
“回家吧!”我再一次拉她。老婆一脚踢向我,我不敢躲闪,只好忍着,随她踢吧。
“回家再说!”我坚持着。
“不行,必须说清楚!”老婆很固执。
我不敢说选择谁?我可以直接说选择老婆,这是必然的,但我怕一说出口文娜受不了!我选择文娜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尊严,虽然我也做过混蛋,犯过不少错误,但我还承受不起陈世美的骂名。
我痛苦地从在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老婆还在不停地哭着骂着,不停地质问我选择谁?
“不要再逼王哥了好不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走,行不行!”文娜突然抬起头来冲老婆大吼着。
“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祸害,我走,我离开行不行!”文娜发疯了,从沙发上跳起来。
“滚!你个烂biao子,你还没有资格,我要听他的!”老婆见文娜起来了,也腾地站起来,摆开一副重新开战的姿势。
“我该死!我该死!我早就是该死的人,我就不应该来到青海,我就不应该遇到王哥,我就不应该爱上不该爱的人,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我不是人!”文娜大声地骂着自己,顺手提起一个白醋瓶子朝自己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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