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沮丧地说:“无非你有武功,一般人不是你的对手。这样吧,你打死我好嘞。”
“我打死你做什么,你无情,我还要讲义气的呀。这一回,我在你这里过日子,时间不会得多长。饭钱我丢下,只是有些事要在你这里办,办好了,我自然会离去,今后就不再到你跟前,省得捧你的猪头脸,喝你的恶水。”马元义冷冷地说:“你这么一说,事情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催你走。”
单姝便进了她先前住的房子里,女佣人连忙前来问候:“夫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梨花随喊随到。”单姝说:“梨花,你打盆水,我要洗脸。”女佣人马上点头道:“我这就去打水。”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躺在床上睡觉的单姝一跃身子坐了起来,谛听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起床跑出后门,两派人在对垒。左边的人都在斥责:“金科你横行霸道,抢夺有夫之妇香丽,公理何在?”右边有个人在嚷道:“怎么样?笮香丽她从小就跟我订了亲,她就是我的女人,哪个不服,我就叫人打断哪个的腿。啊?哪个再说!”
左边一位大娘哭着说道:“金科你个恶霸,只手遮天,笮香丽已经跟我周家儿子里近结婚四年,孩子倒三岁了,哪说的笮香丽是你的女人啊,世上哪就没王法的吗?”金科舞着手说:“哪说没王法的吗?不相信的话,马知府大人他把笮香丽会判给我。周家的人,你们还有话说的吗?官府的话哪个敢不听!”
单姝跑出来,拉住那个大娘,叫她把事情的原委说给自己听听。原来笮、金两家交好,两家的老爷相约做亲。笮家生了小姐香丽,而金家生了公子金科。金科对笮小姐看不上眼,土眉土眼,如同丑小鸭,加之笮家败落下去,原先的达官人家变成一般人家。金科鸿运当道,原先花钱买的监生参加乡试,无意当中却中了举人,真的叫他喜出望外。再找人串通,当上了济湖省渔阳县令,夏培流赏识他,推为朝廷监察御史。延进帝当政,将他外调大邱省出任经历司经历,眼下调任政安府同知。金科本是个浅薄的小人,虽然擅长吹牛拍马,实际本领很有限。他在官府做官是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他也感觉无聊,便回到金阳堡逍遥。忽然有一天看到笮周庄妇人笮香丽打了一个魂惊,太漂亮了,虽然绕的鬏儿,脸色白艳,身段优美。随即跟人打听,却是自己早年嫌弃的女人。他身边已经有了一妻一妾,生了两子一女。他说笮香丽嫁给周同生是鲜花戳在牛屎堆上,便生了歹念,派出能干的打手将笮香丽拉到家里作为自己的二妻。周家老爷周京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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