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回去吧。我这里水位太浅,哪有个鱼儿可钓?不要折损我的阳寿。”
孙采西没个奈何,只得站起身,说道:“皇上冷落微臣,微臣是奉行使命而来,如今微臣不敢回去禀报火良堃,只得投奔他处,求得个容身之地呀。”费艳芳说:“孙采西,你自便吧。”孙采西低着头离去。
单姝说:“火良堃他鹿王做不下去,想打出我的旗号,跟朝廷争衡。我怎能贸然前往他的龙头山,贼子之心,妄想将我单姝打造成他的傀儡,听他摆布。我单姝绝对不会上他的穷当。列位们,何去何从,还请各位发表高见。”
胡棠说:“芮皇后掌控天下,用兵锐利,真的不能跟她争锋。我仔细算了算,天下一体已成大势,势不可当,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犁庭扫穴。当今之计,唯以投奔朝廷为上策。”
牛犇说:“我牛犇本来是个猎户,投奔朝廷没有我的说话之处,有人说搞小山头,要命的是芮后她要犁庭扫穴,岂能安身立命?牛犇愚笨,微臣请求告退,仍以打猎为生。”单姝抬起手,说:“牛犇,你自便吧。”牛犇叩了三个头,转身而去。
吴惕仕上前说道:“吴惕仕斗胆陈述,皇上不肯树旗领着我们,投奔朝廷也无望,那么,吴惕仕愿辞别笔架山,仍回芙蓉镇经商营生,望皇上准许。”单姝说:“吴惕仕,你别要再喊我单姝皇上,你要经商,这是你的最好存身之处,他日成为富家翁。你去吧,大可不必留恋此处。”吴惕仕噙着眼泪说:“臣吴惕仕不忍离别你,独自一人安身,局势如此,真正逼不得而已呀。”费艳芳对他挥挥手,叫他快走。
下午议事,议事厅只有十几个人。单姝说:“大势已去,列位均说不出好主意,可叹我单姝如今真的成为孤家寡人。如若有芮后之才,我也敢跟朝廷争个高低。心再雄,现实毕竟骨感得很呀。”
费艳芳说:“局势平稳之时,趋炎附势之徒实在多啊!眼下局势危机,胡溱、胡棠、校为,还有邵流云、冉红帆、乌秋桂竟然不辞而别,叫人心寒。”
单姝却大度地说:“费军师,你可别要斥怪他们,说来说去,是我单姝无能。人们不是这么说的嘛,主将无谋,累死三军。他们走他们的,树倒猢狲散,各人走各人的道,他日战场相见能够退避三舍就算是大义到家了。唉,不谈了,不谈了。列位呀,你们都请自便。”
陈粉健说:“瞎说的,我们几个誓死紧跟你,不离不散,你到哪里,我们跟到哪里。”云洁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们这些人一直在你手下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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