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萧氏拂袖而去。
裴景川没追,看着姜媚说:“婚事照旧,这些事我会解决,你安心休养。”
裴景川说完要走,姜媚抓住他的胳膊:“三郎,等等。”
姜媚并不知道裴景川昨夜让白亦去请了御医,对萧氏的到来毫无准备,被萧氏骂了一通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之前确实太自私了。
“三郎,夫人和老夫人都是因为爱你至深才会如此,你莫要伤她们的心……”
一听姜媚的语气,裴景川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直接打断:“我分得清好赖,知道她们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可是这场婚礼本就是三郎送给我想让我开心的,若它成了负担,让我下了九泉都不得安宁,三郎还非要强求吗?”
裴景川皱紧眉头,明显不爱听这话,姜媚却不再顾忌他的脸色,继续道:“我一死了之还是最好的情况,万一最后找到解药让我活下来,三郎今日为了我顶撞母亲和祖母,日后我过门该如何与她们相处?三郎难道要日日在后宅打转,从中调和?”
裴景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从前他是最瞧不上被内宅之事缠身,连公事都无暇顾及之人的,他绝不会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裴景川默然,明显是把姜媚的话听进去了,姜媚刚要趁热打铁,便听到他问:“当初你就是这样说服周鸿远的吗?”
姜媚愣住。
是啊,现在的情况和当初何其相像。
因为贪恋周鸿远的好,她对刘氏和周岚隐瞒了曾经为妓这件事,又怕日后被人发现会影响周鸿远的前程,便主动提出不去官府登记造册,也不必大摆筵席。
她用欺骗换来了两年的安宁日子,得到的却是一家子的算计和后患无穷。
如此可见,若要用谎言才能得到的东西,本就不属于她,她非要强求,必然会遭到反噬付出代价。
姜媚用力掐住掌心,摇头道:“三郎,你和他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没有这场婚礼,你若走了,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你,我也可以把那孩子从裴家族谱除名,做回霁月清风的裴家三郎迎娶高门贵女,你怎知我不会负你?”
裴景川往前走了一步,眸底隐隐攒着怒火。
他是应该生气的。
她自私极了,明明得了他那么多赏赐,只是听到他说了几句轻视的话,就精心计划要逃离,如今她分明答应要与他成婚,只是被萧氏骂了几句,便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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