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司低头笑了笑:“话是不错,但常识是异种。”
“你...!”岩君气得脸色发青。“哼!我是不知道,原来现在联邦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当初说好的等茗渊回来再做决断,可你直接自作主张,你还是个人吗?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在警区做主!”
“岩君别说了!”
茗渊从地上站起来。
舞司透过岩君的脸侧,看向茗渊。
茗渊来到舞司跟前,微微低了低头,望着她:
“我带他走。”
“走?你要带他去哪?”
茗渊:“...”
想说的话哽在了喉咙口。这个时候说要带常识去塞里德帝国,不就直接坦白了自己也是异种吗?
舞司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地上的常识。
“舞司!”
岩君挡在茗渊和常识面前,张开双手,胸口靠上舞司的枪口。
“岩君回来!”
茗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面不改色。
“岩君,你至于吗?”舞司皱着眉头问道。
岩君这样一个坚毅的女人,现在竟也落下泪来。
“舞司,还记得八年前么。你,我,安达,常识,茗因,茗罗,我们才上任没多久,对一切还抱有陌生。晚上下了班,我从科研基地溜出来,你和常识从四区申请了离宿审批,安达也忙完了工作。我们在郊区的山上看星星,喝酒唱歌,做着平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说了好多说不完的话。你说警区的办公室很小,很黑,没有窗户,还不透风。一出办公室的门,就要面对成批的下属,还有每天押送不完的犯人。还记得你在军校的时候射击成绩是最差的,但出了军校就要拿枪了。你说你下不去手,那些犯人虽然可恨,但他们也有各自的故事和苦衷,当你知道了他们的身世后,你不敢开枪,但还是没法,这是工作。”
岩君说了一堆,舞司的眼中,隐约闪过一束光。
地上躺着的常识微微睁开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混沌的泪珠从眼角落下。
岩君握住了舞司的枪管,冰冷的手枪被包裹在岩君温热的手心。舞司的眼神黯淡了一度。
“那天晚上你喝的最多,你的酒量实在是差,到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常识脾气不比现在的好,但还是把你背下了山,一路骂,一路走。安达说常识刀子嘴豆腐心,我也觉得。我们四个各自管辖一个区域,虽然身处官场,但我们的关系能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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