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真传国玉玺,现在,传国玉玺成了,陈以勤该继续去执行“清丈田亩,均地于民”的国策了。
“怎么,元辅是盼着我离京吗?”陈以勤玩笑话道。
张居正颇为认真点点头,道:“还真是,伱不在京,内阁会少好些事务。”
广开社学,是陈以勤提议的。
编纂神书,是因陈以勤而起。
两件事。
一件比一件考验人。
张居正真担心陈以勤再待下去,会生出更多的幺蛾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心二用天赋再顶事,也该有个头,这半年多来,张居正身心俱疲,苍老感,由心及外。
再这样下去,张居正担心自己撑不住所想执掌国柄二十年的构想,就要提前累死了。
“不至于……”
陈以勤望着元辅,又望了次相,两位同僚,顿了顿道:“过了十五,过了上元节我就走。”
他可以随时走。
但族老们好不容易进趟京城,总要多待些时日,享受享受再走。
得到了承诺,张、高、胡、李的皱纹都舒展了些,互别离阁。
……
塞北,丰州滩。
十万明军,三万打来孙军骑,对北虏汗帐完成了合围,却没有急于总攻。
俺答携外孙女也儿钟金远遁极西的消息,已经为双方所知。
北虏内部炸开了锅。
身为大明朝昭勇将军的把汉那吉传信给王崇古,会说服叔伯兄弟们投降。
王崇古给了把汉那吉时间,但只有一天,若北虏不能识时务,那就只能将北虏从地舆图上抹去了。
汗帐中。
当爹的俺答遁了,主持北虏事务的权力,自然而然落到了长子僧格林沁头上。
俺答八个儿子齐聚于此,把汉那吉代替父亲出现在这,这八子一孙的格局,充斥着诡谲怪诞。
俺答三个无所领的儿子,七子博达锡里、八子衮楚克、九子札木苏,一直在叫嚣着与明军决一死战,捍卫草原的威严。
但俺答其他的儿子,包括僧格在内,都一言不发。
博达锡里、衮楚克、札木苏,除了一条贱命,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而僧格他们,享受草原几十年,早就割舍不下这人间。
拼命,可以,送死,不行。
把汉那吉知道,时机成熟了,望向大伯的僧格,道:“哈瓦拉,明军承诺,若您率众投降,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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