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牛羊肉。
熬:五香牛肉干。
肝膋:网油烤狗肝。
复现上古八珍筵席,而今时之味远超上古,如此盛筵,色香味俱佳,堪称第一国宴。
圣上不在。
内阁首辅大臣张居正便是此地的首者,臣暂代君职,端起酒盏,望向对面的王崇古,恭贺道:“这次漠北之战,永除了草原对我边塞的威胁,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我代表天下黎庶,请大元帅满饮此杯!”
虽然王崇古脱离了他的掌控,还害死了他的胞弟,但那些事不能细算,今儿又是庆功宴,更是什么别的话都不能说,张居正除了恭贺,再无其他。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请大元帅满饮此杯!”
张居正之后,满殿之臣都端起来了酒盏,共同向王崇古举杯。
“多谢诸位。”王崇古也端起来酒盏,所有人共同饮尽了杯中酒。
酒宴已开,大殿的气氛顿时就热闹了起来,胡宗宪、海瑞、和许国,一些督抚,又向王崇古恭祝敬酒。
几盏酒下肚,纵然王崇古的酒量不错,也有些撑不住了,一些人见状,便放下了敬酒的想法,坐回了席中。
而就在欢天喜地的氛围中,山东巡抚袁洪愈离开座位,端着酒盏来到王崇古面前,道:“大元帅,你战功彪炳,可是现在为什么有忧郁之色呢?来来来!我也敬你一杯,请满饮此杯!”
不谐之音。
顿时让大殿为之一静。
一些心思缜密的官员,早就发现了王崇古眉宇之间有一抹散之不去的忧愁,有的甚而猜出了王崇古忧愁的大概。
不外乎担心圣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但这高兴的时候,谁也不想去提及,没想到还真有人故意搅扰兴致。
不能再饮的王崇古推辞了两回,袁洪愈却还是纠缠不休,眼见如此,大殿里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王崇古始终不吃敬酒,袁洪愈索性就自己饮尽了杯中酒,道:“我惟祝大元帅,从今以后没有什么功业可建了。”
大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海瑞望向张居正,张居正心中一沉,望向了对面袁洪愈,道:“抑之,你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
袁洪愈无视了元辅的好意,继续盯着王崇古,笑道:“大元帅马放南山之日,才意味着天下太平啊!大元帅所建的功业越高,将士们的伤亡就越多,国库的耗费就越大,百姓之苦就越深。
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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